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岩里正男跪伏在地,身体瑟瑟发抖,他十分清楚这位屏风后的城主大人绝对不是什么善男信女,那可是在短短几年时间内控制了整片海域黄金航道的男人,他要动起怒来后果不堪设想……
相比之下,三景启司却没意识到死亡气息笼罩在头,只是抬头对柏泽丸骄傲的说道:“城主大人,虽然我打翻了运粮船只,着实损失不小,但我已经尽力弥补了过来……”
柏泽丸闻言,奇道:“哦?是么?那么敢问三景君,你是如何弥补这些损失的呢?”
三景启司自豪地说道:“回禀城主大人,我在驻马国洗劫了他们的城池,足足缴获了六百斤黄金,还有不少香料水果,另外抓了两百个奴隶,应该足以弥补这次损失了吧……”
“啪~啪~啪~”
三景启司说完,屏风后就传来阵阵鼓掌声。
只听柏泽丸以一种“赏识”的语气说道:“三景君呐,我真是被你的天真气的头都有些发晕,真很欣赏你的勇气,那我能借用你的勇气,再替我做一件事么?”
三景启司忙道:“能为城主大人效力,是我三景启司的荣幸,请您示下,我一定完成任务……”
“嗯,很好……”柏泽丸将折扇一收,淡淡地说道,“那么,我请三景君您立马切腹自尽……”
“城主大人,我不明白你话里的意思……”三景启司一怔,觉得这是柏泽丸在和自己开玩笑。
柏泽丸说道:“要我再重复一遍么?立刻、马,去屋外当着众人的面切腹自尽,这样你还能给自己留点颜面,至少不会跟头猪一样让人耻笑……”
三景启司呆呆地跪在原地不知所措,脸满是麻木的神情……
“怎么了?三景君?我说的话,你没听懂么?”
屏风后柏泽丸的语气明显加重了几分,登时让三景启司和岩里正男同时心绪不宁……
“城主大人,您能告诉我为什么?船队的损失我已经弥补了啊……”
三景启司显然是不愿去死,扯着哭腔着对柏泽丸说道。
“怎么?三景君,你怕了么……”柏泽丸缓缓说道,“为何你隔着老远的距离我都能能感受到你在发抖?”
三景启司向岩里正男投去一抹求救的眼神,但是岩里正男此刻闭着双眼根本不敢看他,顿时让三景启司的心沉了下去。
柏泽丸继续说道:“犯了错就该接受该有的惩罚,你知道这座南望城里有多少张嘴等着我来喂么?
三景君呐,你觉得那几百斤黄金对我而言,会有损失的粮食重要么?更何况,你居然又带来两百张吃饭的嘴,
我的天呐,你那满是猪粪的脑子到底是怎么想的?还嫌城里城外不够乱么?你们一个个都蠢的令我有一种窒息的错觉?”
“城主大人,我知道错了!但是,我恳求你给我一次将功赎罪的机会!”三景启司终于知道害怕,颤声对柏泽丸求饶道。
“这样啊……”屏风后戏谑的声音再次传来,“正男君,你身为他的司,是不是该表示一下捏?”
岩里正男打了一个冷颤,忙对柏泽丸说道:“城主大人,一切听凭您做主……”
柏泽丸不假思索,当即回道:“那这样的话,不如有正男君替三景君自尽如何?”
“城主大人!属下对你是忠心耿耿啊!”
岩里正男双眼瞪的滚圆,脸露出极其恐惧的神情,对着屏风是重重磕头做了一个揖,显然是和三景启司一样,没有半点武士精神的觉悟。
柏泽丸怪异的声线再次从屏风后响起:“忠心不是靠嘴巴说的,是要靠行动证明,所以现在就是给你一次表忠心的绝好机会,既然三景君不愿意自尽,
那就由你这个司替他自尽吧,毕竟让三景君押运粮食的人是你啊,不过,你们也可以商量一下,到底谁切腹向我尽忠,不要急,慢慢商量,一刻钟后给我一个答复,时间够了么……”
白泽丸话音一落,三景启司当即十分夸张的哭起来,嘴巴呈现一个“o”型,如同一只蛤蟆般爬到岩里正男身边跪好,边哭边说道:
“岩里大人,我家中有一个七十的老母亲,下有三个嗷嗷待哺的孩子,还有,我还年轻,今年才二十七岁,
您不会眼睁睁看着您这么优秀的一个下属,就这样英年早逝吧?所以我恳请您能替我去死,我发誓会永远感激您为我付出的一切,拜托了……”
“八嘎~”岩里正男怒吼一声,狠狠一巴掌将三景启司扇在地,“三景,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枉我这么信任你,将如此重要的事交给你去做,结果你办砸了还要我替你去死么?简直不可理喻!”
二人一番争执,总之就是拖拖拉拉谁都不肯去死,逐渐让屏风后的柏泽丸有些不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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