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雯一见,却觉无比熟悉亲近,似是故人来。
苏雯忙请坐,卫姗笑道:“还是先给王妃请了脉,再坐不迟。”话毕,卫姗就搭了块手绢在苏雯手颈上诊脉。
苏雯笑道:“男子为女子诊脉,为了避嫌才搭块手绢,你我都是女子,何必如此麻烦?”
卫姗听后,笑道:“是了。”说毕便将苏雯手颈上的手绢拿下,继续诊脉。
过了片刻,卫姗放下手,道:“王妃的病已经好多了,只是身子还需要调理,不能受凉了。若要吃食,白粥最佳,莫吃油腻辛辣之物,茶水这段时日也不要喝了。这样调理几日,身子便可很快恢复了。”
苏雯听后,点了点头。请卫姗坐,与其闲聊了一会儿,更觉她亲近,与她似有说不完的话。偏偏乐极生愁,忽叹了口气,卫姗不知缘由,问了问。苏雯思虑一番后,便叫身边人都下去,只留卫姗一人在身边。
苏雯见众人皆走了,才放心,说道:“我听说你医术高明的很,我有一病,不知你可医不可医。”
卫姗忙道:“不知王妃是何病?我若能医治,定会拼尽全力的医了。”
苏雯看了看四周,见无人,这才说道:“你若是个男太医,我定不会与你说。可你是个女太医,我便放开胆子的与你说了。”
卫姗点了点头,知晓了此事的严重。
苏雯道:“你可能治一女子的心病?”
“治心病?”卫姗纳闷起来。
只见苏雯满一脸愁容,叹道:“我这两日对陶瑜,很是膈应。”
卫姗大惊,忙道:“不知王妃是何种膈应?是厌恶之情?还是因为一些事对王爷产生了膈应?”
苏雯叹道:“应该是后者吧。陶瑜并未如我所愿那般,我以为他专情,会一心一意对我。可我前几日知道了一些事情,原来他——也不过如此。”
卫姗叹道:“世间又哪里会有完人呢?若是王爷过错不大,王妃一笑了之便是。若这件事很重要,那王妃...”
苏雯挤拳锤床,流下一滴泪,道:“他连或为他生育儿女的女子都并未有半分怜悯之心。他怎会是这种绝情之人?可恨可恨我偏偏...”
偏偏爱上了这个人。
卫姗叹道:“王妃注意身子。这是王妃的心病,何况不是世间女子的心病?如花美眷,似水流年。天下女子哪个不希望自己的郎君可以专情一世?只是这样的男子少之又少啊。”
苏雯拭泪,道:“是啊,可恨嫁入的是帝王家。若是凡夫俗子,或许还能专情一世,白头偕老。”说到这,苏雯想起当日与陶瑜在青蘅行宫那夜间的对话:
“你耕田来我织布,这样的日子也不错。”当日陶瑜答应过自己,会与自己白头偕老的。
可真的会吗?
苏雯不禁回想起曾经,她恨陶瑜恨的清清楚楚,可她爱陶瑜却爱的不明不白...
卫姗见其似在思索,便道:“这是王妃的心病,我医治不好,需要王妃自己医。不过我有句劝告,不得不说。”
苏雯闭目叹了口气,说道:“你说吧。”
卫姗道:“若王妃一直不想开,那王妃想象的那种日子可能会来的更快,所以请王妃放开心,莫再想这些事。我冷眼瞧着,王爷对王妃还是很关心的。以后若你们能一直如此,生育一儿半女,便是最好。若不能一直如此,甚至发展到了最坏的地步,便各自离了对方,各自清净!”
苏雯大惊,刚要说什么,却听见门外似有什么动静。
欲知是谁,下回揭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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