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上回,顾苏雯得知西北两个公主将要嫁往宫中与府中,顾苏雯悲伤许久。可恨自己已略微动情,如今却又来一个新妾,心想或许王爷并非真心想要迎娶那位公主,或许只是无奈之举。
可恨这世间女子心如水,柔弱无比。遇到个倾心郎君,动情容易,心碎也更是容易。
顾苏雯想着,宫里头又来了旨意,原来是皇帝命顾苏雯打理府中将来迎娶新妾的事,顾苏雯无奈受旨,命人摆宴设席,府中一切红缎装饰。准备迎接新妾。
而此时陶瑜回京的军马已在路上,离京尚远,车马上载着无数略取的金银财宝,与两位风姿卓越的女子,这两位女子皆是美艳绝伦,虽说是双生女,却长相各不相同。大些的名为鹿昙,身材出挑,脸若鹅蛋,目似桃花,双目温柔,是要进宫做妃子的。小些的名叫鹿珏,身材修长,瓜子小脸,瑞凤眼儿,目光有神,要进府做侧妃的。
这昙珏二姐妹皆凤冠霞帔,环佩金玉。只是脸上皆有泪痕。这鹿昙尚在哭泣,鹿珏脸上的泪痕却已干。
这鹿昙哭的梨花带雨,道:“究竟是咱们没福,要嫁往那肮脏之地。当日父皇若听信咱们一句,夜深守好边关与都城,咱们也不会流落至此。”
鹿珏叹道:“姐姐来了一路,哭了一路。也该歇歇了。虽说那地方不可见人,到底也是个去处。你说要父皇听我们的,可咱们到底是女儿,我们说的又算什么?只是折了兵赔了将,却又要那我们女儿来求和,父皇真真是好无情。”
鹿昙略微擦了擦泪水,叹道:“父皇果真这般无情。”
鹿珏道:“姐姐要记住,父皇既然无情,我们也不必有情。不过我们到底要为我们自己活着。且姐姐是要进宫,姐姐一定要小心。宫中争端不休,尔虞我诈的事数不胜数,在我们宫中的时候就已经是如此,更不要说这里。姐姐向来韬光养晦,去了宫中,若有人伤你,千万不可放过。”
鹿昙道:“姐姐知道。不过你也是,听说那个人府里才新娶了个王妃,如今也不知她为人如何。倘若她对你不好,你也不必对她客气。”
两人正说着,只见陶瑜骑着马,从马车外掀起帘子,笑道:“两位美人正在说什么?”
两姐妹一见他,心中的厌恶便生了出来,也不理他。
陶瑜笑道:“刚才两位美人的话我都听到了。你们放心,我与皇上都是至情之人,必定不会亏待两位公主。方才听你们说我的王妃为人,你们放心,王妃温婉贤淑,待人宽厚,鹿珏爱妾也不必担心往后会受苦。”
鹿珏听后,冷笑道:“你们男人都是嘴上一套,心里又是一套。别以为我们女子都好欺负,你若欺骗了我们,以后甚至凌辱我们,我们便让你没好日子过。”说着鹿珏将帘子一掀,将陶瑜隔之窗外。
陶瑜如今想着府里要添一位美人,脾气早就飞到九霄云外了。也不理应,只是笑着继续向京城出发。
经过一段劳顿奔波,陶瑜众人终于到了长安,只见长安城门前站着许多士兵军队,军队后又是许多平民百姓,正跪拜着,向陶瑜行礼。陶瑜下马不过客套几句,便带着军队与鹿氏姐妹进城了。
去的第一个地方自然是皇宫,顾苏雯众人此时也被招去宫中紫宸殿,等待陶瑜他们众人归来。
皇帝此时正座紫宸殿金龙宝座之上,皇后坐在皇帝右侧。殿下左边是后宫嫔妃,右边是各位大臣将军与他们的妾室。
殿内金碧辉煌,气魄宏大,实是皇族之富贵,众人遥不可及。
而此时,顾苏雯孤身一人坐在位上等待陶瑜多时,实在无聊。
皇帝看向顾苏雯,见她不似其他大臣妻妾那般东张西望,不识抬举,便笑道:“早就听闻瑜弟王妃美如天仙,行动温文尔雅,今日一见,果真不负其名。”
顾苏雯等待多时,闲来无事,听闻皇帝称赞她,连忙起身行礼,道:“皇上谬赞,妾室不敢当。”
皇帝道:“你夫君如今立了大功,实在是我朝之英雄,是朕之恩人,朕今日与你喝一杯,以示朕之感谢。”说完便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顾苏雯也连忙举起酒杯饮尽,忙笑道:“皇上言重了,王爷乃是朝中臣将,又是皇上之弟。为皇上,为朝廷鞠躬尽瘁是应该的。”
皇帝大笑,道:“的确如此,是朕今日多喝了几杯酒,说胡话了。既是朝廷忠臣,自然是要为国家,为朝廷,为朕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但更重要的恪守本分。瑜弟做得很好。”
顾苏雯微微一笑,道:“多谢皇上称赞。王爷定会恪守本分,为皇上打下江山。”
之后皇帝便说了一些闲话,苏雯见陶瑜还没有来,便推说酒喝多,头晕出去散步。皇帝也应允了。顾苏雯扶着闻舒便出了紫宸殿。
顾苏雯去往殿旁的花园歇息赏花。闻舒在一旁,道:“王妃,都说这宫中规矩大,果不其然。刚才可真是吓死奴婢了。”
苏雯道:“皇上那么说,不过是告诉那些大臣,告诉全天下,皇帝永远是皇帝,一个臣子就算功高震主,也不可忘了臣子的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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