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气也是真好,不到半个时辰,这宿太尉便又带着那几个人呢,出门了,径直去了北宋盛名最响的封乐楼。
刘石和南宫栖枫不声不响跟了上去,看着人进了那封乐楼里,也悄悄跟了进去,他们两个人穿着差距不小,南宫栖枫一身飘然白绸,而刘石只是常人衣物,但是这酒楼倒是不拒。
只是到宿太尉走了两层楼梯上那顶楼时,他们两人便被拦住了,一位酒馆的侍从伸手拦住了他们:“两位公子,报个名头,这顶楼乃是东京顶级去处,只有达官贵人和上邦人士才可以入内。”
这难得的机会却又被拦住了,刘石暗中叹气时,南宫栖枫拿出了那块铁牌,穿越这么久,他还是第一次主动使用这玩意。
那侍者那副趾高气昂的样子立刻换了套点头哈腰的样子:“这……原来是上邦贵客!请恕小人有眼不识泰山,里面请、里边请!还请不要和小人一般见识!”
在一个金人面前,这混蛋的态度比刚才对宿太尉还好,不是还有事要做,这两人当时就要动手了,两人脸色难看,双手带着压抑怒火的颤抖,走上了三楼。
这丰乐楼呢,一楼和二楼是各种包间暗房都有,来这儿的客人真的是想做什么都行,但是三楼虽然也大得出奇,却不知道为何,除了撑着屋顶的柱子,便是一片空旷,不带半点影响视野的东西,所以他们一眼就看到刚刚跟丢了的宿太尉。
宿太尉还是那么特别,在各种达官贵人都找显眼而舒适的位置坐时,他带着几个手下坐在了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尤其难能可贵的是,他的随从也有次席。
那个位置显然大多数人看不上,所以周围几张桌子都是空的,倒是真适合他们动手。
刘石和南宫栖枫也就不再犹豫,径直走到宿太尉的桌子上,坐在了旁边。
“什么人!”那两名禁军警觉地说时,宿太尉往下压了下手,笑道:“这三楼又不是什么荒山野岭,什么人都上得来,就是真的有人图摸不轨,我带的人也不够用啊。”
刘石看他那稳如泰山的态度更加钦佩,然后对身旁的禁军一拱手后说:“我们没有恶意,只是有桩急事只能能求太尉一人。”
宿太尉听得这么说,也微微一笑,心里十分受用,能上这丰乐三楼的人,说出这种话证明他还是有相当的地位的。
“哦?老朽何德何能,两位却有何难处要来求我?”
刘石开门见山地说:“小人是河北人士,大宋边民,边境大金时长袭扰,令家乡父老九死一生,苦不堪言!然小人一路所见时,江山遍地是不敢引颈受戮的豪杰壮士,恨不得洒尽一腔热血去抵抗暴金。
“因此,小人豁出了这条性命,前来请求太尉劝说圣上,召集天下有志之士,迎战暴金,使其不敢南望,从此平定边关,国泰民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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