匈奴左贤王有点沉不住气了:“屈大人,你这话什么意思?”
屈武微微一笑,字斟句酌的道:“句良心话,在下虽然被王爷拘禁在草原牧羊八年,可我打心里并没有记恨王爷,这是因为两方交战你我各为其主嘛,不上谁对谁错,仅凭王爷没有杀我这一点,我确实是感恩不尽,这么多年来,我在匈奴地界耳闻目睹,王爷虽然也协同匈奴大单于不断掳掠我汉朝边疆,但凭心而论,王爷也只是打闹,并非是十恶不赦。
纵观王爷的所作所为,王爷一心一意、殚精竭虑的为部落辛勤操劳,确实令人敬仰,王爷部落虽然称不上实力雄厚,但能在这纷扰乱世安定和谐,完全是得益于王爷的审时度势和聪明才智,王爷仁慈宽厚、体恤子民,所以才深得部落万众的爱戴,可眼下王爷的部落危在旦夕,王爷却为何充耳不闻,难道王爷真的要眼睁睁的看着部落灰飞烟灭、玉石俱焚嘛?”
匈奴左贤王撇了屈武一眼,不冷不热的道:“多谢屈大人对老朽的夸奖,但老朽不明白,屈大人缘何要危言耸听、诋毁与我呢?”
屈武淡然一笑:“难道王爷真的认为在下是在诋毁于王爷的睿智嘛?如果王爷果真如此认为,看来是我高估了王爷的聪明才智,和与众不同的审时度势的能力了?”
匈奴左贤王呵呵一笑,冷言相对:“老朽着实不明白,屈大人此话何意?屈大人总不会是日夜兼程跑到这来奚落与我吧?”
屈武怦的一瞪眼:“在下话都到这份上了,凭王爷的聪明睿智不会不懂其中的利害吧?王爷如茨故作糊涂,以在下看来,王爷并非是执迷不悟,不过是想坐地起价、与我讨价还价吧?”
匈奴左贤王脸上不经意的一阵抽搐,语气却依然故作强硬:“老朽实在是昏聩无能,着实不明白屈大人这话是什么意思?”
屈武冷笑一声:“眼下情势危急,已经是千钧一发,王爷为何还要故意搪塞?我已经过,我与郭统领是跟踪赵章邯的信使才找到王爷的兵营的,难不成王爷是想拒不承认那信使是赵章邯派来的嘛?”
匈奴左贤王故作镇定:“噢?你是那个信使啊,不错,他的确是大军师赵章邯派来的,不过他只是来告之,汉军出其不意、侥幸的攻占了我的王城,又玩什么釜底抽薪,劫掠我部落十几万人质,大军师传话是告诉我,他已经统帅三万大军包围了王城内的汉军,那区区数千汉军插翅难逃,让我尽管放心。”
屈武目视匈奴左贤王,冷冷的道:“难道王爷就不怕王城内的汉军将你部落的十几万人质赶尽杀绝嘛?”
匈奴左贤王一脸的不屑:“不会吧?倘若汉军滥杀无辜,大军师三万大军岂能坐视不管?我部落十几万兵马也会立刻发兵,剿灭了正面而来的数万汉军精锐之师,那可是汉军新组建的王牌部队,倘若全军覆没,对汉朝的影响有多大,屈大人不会不清楚吧?”
郭横忍不住插嘴,冷冷一笑:“剿灭我汉军主力,你有那个本事嘛?简直是痴心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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