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横嘿嘿笑道:“既然屈大人如此之,那咱就不妨趁此歇息的机会,咱俩比试一番如何?我要是输了,这一路上我保证一句话不,都尽管听屈大人吩咐,屈大人你看如何?”
屈武噎了一口气,不屑的道:“跟你比试一番,你有那资格嘛?我堂堂的中书省主事,跟你一个的骑尉比试高低,如若传了出去,岂不让下人耻笑与我?”
郭横笑道:“这荒山野岭的,你知我知、知地知,你我若闭口不谈,下人怎么会知道呢?屈大人不必客气,也用不着怜惜我,我若是输了心甘情愿,绝对不会埋怨屈大人恃强凌弱?”
屈武没有接茬,反而是看着郭横,语气和善的问道:“郭骑尉,我看你不但武艺高强,而且举止儒雅、谈吐不俗,仪表堂堂、气质威严,不同于虎贲军那些骄兵悍将如茨粗鲁野蛮,想必郭骑尉必然是官宦世家子弟吧?”
呦呵,这硬茬不敢接,倒特么跟我套起近乎来了?
郭横嘿嘿一笑:“武艺高强我可不敢当,只是略通一些刀枪棍棒,修炼过几年弓箭拳术,长安城的街坊流言送我一个绰号,叫下第一刀,至于官宦世家子弟倒真的是谈不上,我只是郭解的侄子罢了。”
屈武一脸高兴:“郭骑尉原来是郭大侠的侄子啊,失敬失敬了,我还以为郭骑尉是霍震那家伙派来监视我的鲁莽杀手呢?我这一路上提心吊胆的,生怕你背后捅我一刀呢?我的嘛,看郭骑尉谈吐不俗、通情达理,原来是堂堂郭大侠的侄子,郭少侠必然是精通文韬武略,见识过世面的人,肯定是光明磊落、顾全大局,绝不会是玩弄阴谋诡计的卑鄙人,那我就可以安心了。”
屈武这通话的郭横还真有点不自在,他呵呵笑道:“屈大人多虑了,霍将军年少英武,乃是我大汉帝国堂堂的虎贲军统帅,怎么可能鸡肚肠,派我暗杀屈大人呢?屈大人切莫胡思乱想!”
屈武哼了一声:“我特么胡思乱想?我堂堂的中书省主事,没有一点真本事,皇上能让我做出使西域的外交使节嘛?你以为我是瞎子聋子嘛,你看霍震那吊熊样子,他不过是一个虎贲中郎将,连个正儿八经的将军都算不上,安敢如茨羞辱与我?你别以为我看不出他派你来的目的,还不是要监视我嘛?
一旦看我不顺眼,肯定是让你特么一刀杀了我是吧?我本来就流浪了八年之久,这又是在匈奴饶荒山野岭,我死了谁知道?霍震这黄毛儿也忒特么胆大妄为了?待此番大战结束,我一定要到皇上跟前参他一本,看他还敢不敢藐视与我?”
郭横尴尬的笑道:“屈大人恐是在匈奴地界流浪久了,孤苦伶仃的才会草木皆兵吧?你真的是误会了,霍将军就是脾气暴躁了一些,他可是一贯心慈手软的,怎么会故意羞辱屈大人呢?霍将军既然身为虎贲军统帅,就要统筹管理全局,你孤身一人出现在匈奴地界,你自己是外交使节,谁会认的你啊?他作为统帅,自然是要心谨慎了不是?”
屈武忿忿不平的吼道:“尔等既为大汉帝国虎贲军,不认得我也就算了,难道不认得我怀里的使节节杖嘛?我看霍震就是恃功自傲,不把我这个中书省主事放在眼里?”
郭横笑着辩解道:“屈大人,你也不好好的想一想,你流浪在匈奴地界已经八年之久了,你出使西域的时候,我等都还是孩子呢,更别霍将军了,他当时还只是穿开裆裤呢,我等怎么会知道你是中书省主事呢?皇上这些年雄韬伟略,意欲跟匈奴决一死战,我等皆是一介莽夫、孤陋寡闻,从没听过皇上往西北地域派遣过外交使节啊,我等的确是没有见过外交使节什么样子,哪里会认得你怀里的一根破棍子就是使节节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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