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其乐融融的吃了一顿饭,谈及现在的江湖形势,又无不忧心忡忡。
接下来的十几天,韩天佑几乎是天天在南宫瑶的宅院里,除了练功,就是调教唐樽,按照韩天佑的方法,唐樽的身体一天天的强壮起来,武功上也是突飞猛进。
当韩天佑教唐樽格斗术的时候,连一旁观看的孙常胜和南宫瑶都来了兴致,最后一起加入练习当中,韩天佑当然是教的尽心尽力。期间教南宫瑶时,难免肢体接触,心猿意马,个中滋味不可言传。
孙常胜老当益壮,修习了十几天后,格斗术是颇有心得。“嘿嘿,嘿嘿,这回再跟老酒鬼比试,我保证给他个意外惊喜。”说着话自己笑得像个老狐狸一样。
韩天佑和南宫瑶在一旁听到孙常胜的话,均是摇头苦笑。
转眼之间,年关来到,除夕之夜,南宫瑶约来韩天佑,院内满满一桌丰盛的酒席。
温热的女儿红,精美的菜肴,喧闹的鞭炮声,几个人围坐在一起,喝酒聊天,开开心心的过大年。
子时一到,几个人依次给孙常胜拜年,孙常胜给几个晚辈每人一个红包,图个吉祥如意!
这里就属唐樽的红包最多,乐的他喜笑颜开。
年夜饭吃过了,孙常胜给唐樽打了个眼色,唐樽很识趣的跟着孙常胜回房睡觉去了,把时间留给韩天佑和南宫瑶。
南宫瑶知道离别在即,抛开女儿家的矜持,拉着韩天佑的手走进自己的屋里。
在自己的床铺下拿出一套衣服和一双鞋子。然后示意韩天佑脱下外套。
穿上了南宫瑶给他亲手缝制的衣服,韩天佑直接把脱下来的衣服叠好放在一边,接着换上了鞋子。
从怀里摸出那两个精致的小木盒,拿出其中的一个递给了南宫瑶,“瑶瑶,打开看看,喜不喜欢。”
南宫瑶接过木盒,打开盒盖,一只晶莹剔透,翠绿欲滴的玉镯映入眼帘。南宫瑶一打眼就知道这玉镯不是凡品,“送给盈盈之物,我怎么好收呢!”说完话又把镯子放回盒子里。只是神色有些暗淡。
“这是我这些天在玉石行里精挑细选的两块绝品翡翠,一块苍翠,一块血红,都是孤品绝不会有第二块。盈盈喜欢红装,瑶瑶喜欢绿罗,我便请大师精雕细琢了这两只玉镯,只希望你们能够喜欢,戴上吧,这是我的一点儿心意。”
南宫瑶见韩天佑如此有心,再次拿出绿镯,戴在手腕上,仔细把玩,满心欢喜。
打开另一个盒子,一只血红的玉镯拿在手中,“盈盈见了,定然欣喜若狂,佑哥,你真是个有心人。我很喜欢。”轻轻的把红镯子放回盒子里,盖好盒子,温柔的放到韩天佑的怀里。
人生不是相聚便是离别。
美人恩重,韩天佑默默的看着面前的可人儿,不知道说什么好。
南宫瑶轻轻的抱住了韩天佑,靠在他强壮的胸膛上。“佑哥,雁荡山一行后,就来圣门找我们,我和盈盈等着你。”
带着南宫瑶的一身温香,韩天佑万般不舍的回到了客栈。
大年初一,即便燕子嫣千万个不愿意,韩天佑也坚持上路。燕子嫣无奈下,整理行装跟着韩天佑一起出发,一路上难免给韩天佑摆着一张臭脸。
这回韩天佑吸取教训,把燕子嫣姊弟俩的马车改为骑马,三人三匹马,轻快迅速,不经意的,三个人便进入了赣州。
“启禀王爷,派出去的人有了消息,失手了,探子发现了他们的尸体,伤口跟奇怪,有些都是失血而死。还有,指挥使赵四也在其中!”秘室外,一名下人躬身说道。
“我都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在这里叫我王爷,当心隔墙有耳。哪方面的人干的?威远镖局的刘振远不可能有这样的功夫。”密室内一个低沉的声音。
“回王爷,是一个叫韩天佑的人,拒探子回报,此人应该是魔教中人。”下人继续说道。
“呵呵,魔教的人护送正义盟的人,有意思了,继续派人打探,一有消息马上禀报!”
“喂,该歇歇脚了吧,一个多月了,没日没夜的,我们连一个安稳觉都没睡过,你没事,总该考虑一下我们姊弟俩吧!”燕子嫣那令人心烦的声音响起。
“这一路之上没有个像样的客栈,按照你的要求,根本就不能住,所以我才一直赶路,等下再有客栈,你来决定住,还是走。”韩天佑不耐烦的说道。
也真是老天开眼,又走了几天,还真是没有一个让燕子嫣看上眼的客栈,气的这“泼妇”一路上一直谩骂不休。
韩天佑暗自腹诽着:白瞎了一幅好皮囊,好好的美人胚子,怎么就生了这样的性子。唉,将来谁要是娶了她真是“福气多多”!
一日,夜幕将至,三人穿过一大片竹海,眼前一片开阔大地,对面并立着两座高山,中间一条通道。
据当地人讲,穿过这两座高山,就到了浙地的一个大城镇。
燕子嫣赶路心切,催着韩天佑赶路。
韩天佑看着这两座险峻的高山,莫名的危机感袭来!
“燕娘子,要不我们还是在这里住一晚吧,我有种不祥的预感,前面的通道上,恐有埋伏!”韩天佑劝燕子嫣。
“哼,你别给我耍小心思,这荒郊野外的,跟你这登徒子在一起,才不安全。赶紧赶路,到前方城镇投宿。”燕子嫣没有给韩天佑好脸色。
无奈,三人三匹马很快进入了两山之间的狭窄通道。
韩天佑不停的观察着上方的动静,魔刃悄悄的拔出。小白突然间的一声长鸣,打破了这山谷间的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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