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骏河国今川家做客卿武士的日子里,伊势长氏依旧是碌碌无为,直到某一天,他受命去富士山处理一起公务,归程途中,路过一所村庄,窥视林中温泉内有美人沐浴。
“据父亲大人所说,那位美人之明艳,完全不可方物,可惜我未能一见。”
面对北条长纲老脸上的表情,弥勒有点无语,能别把偷窥说得这么回味无穷,难道不觉得猥琐么!
“长纲大人。”旁边的秋时也觉得不好,小声提醒一句,哪知老和尚却是不以为然,对其和弥勒满是你们不懂的表情道:
“此乃风趣,尔等不懂,而且你们可知道,那明艳美人,到底是何等存在?”
“约不是人类吧!”弥勒沉吟了一下,野外看到女人洗澡,这不是艳福就是见鬼了。
“不错,果然不愧是弥苞大人的后代,那美人确实不是人类,而是一位天女,当时她的轻纱羽衣,还放在旁边,正所谓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渡。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北条长纲抚膝长诵起鹊桥仙,不知道的还以为伊势长氏会和那个天女,展开一段牛郎织女般的故事,结果对方话风一转:
“父亲当时并不知道那位天女,被她的美貌所摄,因此便动了俗念,动手把她的羽衣取走,想与其成就一段好事。”
你老子是在想屁吃,弥勒看着北条长纲满脸感叹,却是心下很清楚事情的后续,不过却没说出,也没表现出鄙视之意,倒是旁边的秋时很是向往:
“然后呢?”
“然后,父亲拿羽衣走开之时,碰到了弥苞法师,我想,当时弥苞法师的表情,和子弥差不多。”北条长纲目视面无表情的弥勒,面色有点揶揄。
“子弥,你怎么了?”秋时见弥勒没和自己一样向往,而是满面严肃,不由有些好奇。
“咳,令父果真是勇敢过人,敢想常人所不敢想。”弥勒咳嗽了一声,把心底的想法换了个说辞。
“为什么这么说?”秋时不明白。
“凡周天之内,除人之外,还生存着无数神灵,此类虽名为神灵,实为鬼妖非人,便是天人,亦与人不同,随意冒犯,惹其发怒,恐非人力所能挡。”弥勒把话圆了回来。
“不错,当时弥苞法师确实是这么说的,他劝家父不可轻易触怒天女,然后希望父亲将羽衣送回,父亲自然不肯,两人争执分手,父亲没有等来天女,只能带羽衣离去。”北条长纲点了点头。
“后来再遇到令祖之时,父亲才知道,因为失去羽衣,那位天女几乎屠杀了一个村子,弥苞法师费了好一翻力气,方才将其封印。”
面对北条长纲的话,旁边的秋时顿时感觉浑身一凉,感觉早云先祖这事做得挺不地道,连累了无辜的村民,但是却又不太好开口。
“家祖向早云公讨回羽衣了?”弥勒见北条长纲毫无愧疚心理,相反还有点鸣鸣自得的样子,不由心生厌恶,面上却不动声色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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