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条妩媚才十。
上海滩上有名望,
万乐门内我最大!
嗯,好诗,简单明了,通俗易懂。
打油诗到此,已经“震惊”当场。那些不怀好意的记者们,鼓掌欢呼,还用相机给与各种特写。特务们,也口哨声,喝彩声,接连不断。即便藏在角落的于有鱼,自认是老流氓中的知识分子,知识分子的老流氓,见多识广,博学多才,也咆哮了一嗓子,“好诗!”
而东方三里,则微笑颔首,赞不绝口,“才女啊才女,简直就是当世之李清照。对了,陈师师见了你,都得尊一声先生!”
李清照是谁?仰慕者,也就是花上花,表示不认识,但知道陈师师,便兴奋的手舞足蹈。而这时,她似乎突然想起什么,便“器宇轩昂”的站定,握花的右手高举,无花的左手叉腰,气壮山河地嘶吼一句,“就问你,老娘牛叉不牛叉?!”
完毕,她便荡漾起妩媚的笑容,柔声细语问东方三里,“小女的诗歌如何?能不能比得上李白?能不能比上李白的大哥李黑?”
这时,东方三里才明白,自己的夸赞夸的早了,人家的诗加上“牛叉”这句才算结束,并且,人家的诗歌不单是打油诗,而是由打油诗、古体诗、自由诗穿越着组合而成。
会穿越的诗,不牛叉都不行!因而,东方三里笑容可掬,如绕口令一般赞不绝口,“牛叉,牛叉的不牛叉都不行!谁敢说不牛叉,你就用牛去叉他,看他说是牛叉还是不牛叉!”
“佩服吗?”花上花似乎很在意地问。
“佩服佩服,佩服的小弟是五体投地,四蹄朝天!”东方三里自甘堕落的夸赞。
哈哈……花上花大笑。可蓦然,她的笑声戛然而止,脸色顿僵,只有那眼珠在咕噜咕噜转,似乎在想什么,哦,想起来了,今天不是来做诗的,是来献花的。
于是,她单膝跪地,口中嘟囔着“陪陪,陪陪……”双手献花。
东方三里苦笑,本来他计划连哄带骗把花上花诱出医院,可没想到这老娘们儿是外傻内滑——唉,既然不好打发,就只能转移矛盾了。
“大姐,你被骗了,我不是院长,”东方三里指着人群中的于有鱼说,“他才是真正的院长。他也是我们这里的神医。”
于有鱼本来躲在角落里,但见花上花只缠着东方三里,便放松警惕,也挤进人群当中看热闹。此时,见东方三里想让自己背锅,便甩出一句“小帅胡,你姥姥!”后溜之乎也!
花上花似乎不屑于有鱼了,只是对东方三里说:“你叫小帅胡?嗯,果然帅呢!又帅又是院长又是神医,嗯,必须献花!”
说着,她就又献花,还噘起嘴,不断飞吻。
东方三里一计不成,再生一计,指着旁边的特务们,“这个是院长,那个是院长……这个是神医,那个是神医……”
这一通乱点鸳鸯谱,吓的特务们一个个屁股冒烟儿,窜的屁毛儿都没有。好男不和女斗,花上花这老娘们儿,一看就是女中老泼皮,谁敢惹啊?!
自家人不帮忙,东方三里只好对那些记者们乱点鸳鸯谱,虽然明知花上花是《摩登画报请来的,但仍盼望奇迹出现。可惜,没有奇迹。
东方三里进退两难,他可不敢把真正的院长伏地魔告知花上花,否则,伏地魔肯定饶不了自己,别的不说,那老小子一生气,把自己赶回76号,自己的计划不就泡汤了?
唉,苦啊!东方三里苦笑连连地瞟一眼花上花——
花上花太丑了,是个圆球不说,还塌鼻子,一嘴大金牙,脸上涂抹的,不,应该说,刷的胭脂,足有一墙厚。接受她的献花?这,有辱斯文啊!
还好,天无绝人之路,救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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