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说皇帝故意派景淑,来这里争权挑事的?”翦老将军对皇帝做出这样的事情,不怀疑,但他不相信景淑也会这么想,可又不好直接偏帮景淑,所以,用怀疑皇帝的说词,询问方涥。
方涥撇了一眼翦老将军,刚才还对景淑了解的一清二楚,现在又说胡话,皇帝的脑仁若是那么好,早就派第二个将帅来治河兵营了,怎么可能拖到现在才想来,在兵营里玩分权制衡的办法。
皇帝准许景淑前来,也是因为景淑的请求之后,皇帝的脑仁才开始思索,两个将帅在兵营里会出现什么样的状况,所谓的分权制衡,是皇帝顺势而为才出现的。
不得不说,皇帝的心胸无法说宽敞,甚至可以说,历代没有亡国的皇帝,都是利用自己的狭窄心胸,让国家苟延残喘的。
气跃国内忧外患,外有诸国惦记每年第二境门的收益,内有奸臣贪墨,更有狠心官吏,不拿百姓当人看,如此的环境下,气跃国没有覆灭,说真的,方涥有时候也很好奇,到底是什么让当今的皇族,可以统治了七千年。
当下,面对翦老将军的询问,方涥直言了皇帝的原话,这是三公主派人来传的话,“皇帝要求景淑训练女兵,然后在京城成立治河内城兵营,将女兵全部抽到京城内,美其名曰治河内城兵营。”
“原来如此!皇帝这样做也对!女兵,总不适合长期远去别处,在京城内驻守,也很符合民意!”翦老将军理解了皇帝的作为,可其他老爷子的面容,还有点不爽。
兵营里的女兵,都是被老爷子当做金圪垯,说是疼爱也谈不,但绝对不是对男兵那样,狠厉的操练。
现在皇帝要把女兵顺走,老爷子们的心情,就像是自己手里的钱财,被人抢去,自己却不能反抗,郁闷啊。
方涥看着一群老爷子沉默不语,笑呵呵的劝说道:“诸位不必如此,皇帝的意思,现在只是意思,京城内也有其他的军队,如果把女兵全部调去京城,兵部的一群将帅,也会很难看!”
“对对对!京城守军百万,丢几万女兵去,再又景淑带领,保证恶心的兵部,一天也无法忍受,哈哈哈!想想一群老爷们兵,被娘子军给比下去,老夫都能想到,兵部那群老杀才的脸,会憋屈成什么样子!。”翦老将军站起身,双手搓着,像是得到了什么宝贝。
其余的老爷子,还没有回神,低着头琢磨着翦老将军说的话语。
对于这些护犊子的老将军,自己的士兵被人领走,心里总会有点不舒服。
而方涥,没有继续做心理辅导,一群老爷子比他岁数大多了,说起道理来,方涥也没有信心能说服这些固执的老爷子。
皇帝的圣旨到了,宣读的不是太监,而是一个禁卫军,这么怪异的宣旨官,很多人都以为是假的,要不是那禁卫军解释了好几遍,说太监在路累晕了,其他人是绝对不相信。
一份绢布的圣旨,内容寥寥数语,意思就是宣方涥火速进宫。
看到圣旨的内容,方涥有点搞不懂皇帝,在他的店铺里拿了衣服,三公主送的女人衣物,也是记方涥的账,这么多好处收了,却叫他火速进宫,而兵部的家伙要来学习,还有那个常住兵营里的景淑,都要来兵营,这个时候,皇帝却叫他进宫,这是要别人篡夺他的兵权吗?
不得不说,方涥的心里,对治河兵营也有点恋恋不舍,真的给别人,他也有点不舍。
然而,他马要去第二境门,这里的一切,不能握在手里,兵营不像是生意买卖,没有货了补货即可,兵营要出征,要去清剿整个气跃国河道的贼匪,指挥的人,不能再是方涥。
去京城,对于方涥来说是很简单的,但这次要和宣旨的家伙一起返回,方涥的本领,就没有用武之地了。
宣旨的禁卫军和累坏的太监,在兵营里修养了两天,第三天刚想走的时候,兵部一群将帅,和景淑一起到了兵营。
训练场里的训练,没有因为有谁来了,而停止,相反,因为知道有京城将领来,新兵的训练更加卖力了。
第一次到兵营,所有人的目光都会被各种房子吸引,吵嚷的训练场,也无法撼动那些房子的魅力。
加这两天,方涥在兵营的南边,又新增了一些营房,还有食堂、教室等房子,整个兵营的规模,又变大了一些。
气跃国传统的兵营,分为两种,一种是长期驻扎某地的兵营,一片片木头棚子就是士兵居住的地方。
天气热,叫士兵弄房子,那就是多余的,弄个棚子,当当样子也就罢了,除了棚子外,兵营里就军中大帐略有不同,那是兵营里最大最宽敞的房子,是将领们议事的地方,再其他,就没有其他了,兵营里,可没什么特色的玩意,除了居住的房子,就是一片演武场,简单的不能再简单。
另一种短期驻扎的兵营,连木棚都没有,士兵居住的地方,就一块布,用于遮挡白天的烈日,晚睡觉时,能有一块凉爽的地面,就足够了。
像治河兵营这样的营房,还有很多更大的建筑,那根本就不是将领眼中的兵营,巨大的房子,找遍京城,似乎都没有可对比的建筑。
一群兵部的将领,大约有百来个人,由兵部总承穆全德带领而来,和翦老将军他们,对拳行礼,随后就不用方涥插手了。
但景淑,却一直盯着方涥看。
又不是没有见过方涥,在朝堂,方涥去了几次,照理来说,景淑对方涥的面容,不该有什么陌生,唯独就是他们没有说过话而已。
被人盯着看,方涥有点害羞,周围还有很多将领也在看着,他可不想被人误会什么,“景将军,里面请。”
随着方涥说话,景淑动了,身后跟着的两个女将,像是门神,随步而去,始终保持和景淑有两步的距离。
女兵的情况,和女兵的营房,景淑去参观了一下,而她居住的地方,也和女兵在一起,原因无他,教官楼里,都是一群老爷们,住进一个女人,大家都不方便。
那些老爷子,在教官楼里过夜时,经常穿着裤衩,游走各个同伴的房间,若是有个女人住在那里,他们以后去窜门,还要穿的一本正经,老爷子们觉得吃不消。
方涥这样的安排,本以为景淑会接受的,可没有想到,景淑居然要求住进教官楼,和一群老爷们混住一楼,原话是,“本将不介意!曾经领兵时,身边万千男人,也没有让本将退缩,现在这里的环境如此高尚,本将又岂会介意?!”
‘你不介意,无所谓,那些老爷子们也想出了对策,大不了,每天返回沿河别墅去住。’方涥在心里嘀咕了一句,点点头,认可了景淑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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