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冷笑了两声:“还真是套完美的说辞。”
我听得有些懵,“不是,怎么还扯上张邵东了?”
他笑了笑,“我已经让人查清楚了,这事儿张邵东还真脱不了干系,而他的所做所为无非是为了点儿哥们义气,几年前,舒华夜曾在生意上偷偷拉过他一回,他这人还算机灵,做事不留痕迹不说,还为了掩人耳目,在指挥王茂林之后,就跑出去溜一大圈,要不是那天在园林无意间听贺哥说起他和舒华夜前几年有过交集,一时半会还真想不到他头上,这次也多亏你抓到了他偷腥的把柄,逼得他不得不承认。”
我这才明白封扬远那天说张邵东应该在打电话是怎么回事儿了,上次月末总结会议上,封扬远就放出风去,表明已经查到了陈阳头上,这下张邵东又牵扯进来,舒华夜可不是更慌嘛,铁定立即就会挂电话去问个究竟啊!
想着这些我就掩不住激动:“这么说归根到底就是舒华夜搞得鬼,那你为什么不和老头子说清楚,为什么要放过他!”
封扬远突地停住了脚步,目光所及是三楼一角,公公的书房正在那方向,此时哪里正传来砸东西的巨响,还有一声怒吼:“你下次再敢做出这样的事,我也保不了你!”
虽然我听不清楚公公后来还骂了些什么,但有件事却是已经肯定了,“老头子知道是舒华夜搞得鬼了?”
封扬远扯起了个阴阴的笑容,“要说张邵东是机灵,那么舒华夜就是狡猾,这事儿自始至终舒华夜的双手都是干净的,没有证据,而且现在我们在桐城新店的开业在即,真被坐实了内斗的话,对公司没好处,老头子呢,更是不会让舒华夜出事的,所以还不如借此,和老头子谈比交易。”
我眉头紧皱,“什么交易?”
“我按照他说得来办,他答应我一件事。”封扬远随意把手搭在我的肩上,搂着我加快了脚步。
我很想打破砂锅问到底,但他以“这就与你无关了”来搪塞。
我从他眸光闪出的满意之色中隐隐感觉到,从总结会议上抛出陈阳,到逼张邵东开口说指使了王茂林,却不进一步逼他承认是受舒华夜之托,再到让公司流言涛天,这所有的一切肯定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为的就是把事情闹到一定程度,让公公开口要他放舒华夜一马,目的只在于所求的那一件事!
“那件事真的很重要?”不然怎会值得他如此大费周章的布局。
他放慢了脚步,目光炙热地看着我,认真道:“很重要。”
我乱七八糟猜测了很多,最后开玩笑地说:“该不会和我有关吧?要不然怎么都不肯告诉我。”
他只笑笑,完全没被我套路。
这晚我们是在封宅睡的,这还是封扬远第一次带我在这里过夜,他解释说什么是公公的要求。
那些我不太关心,我在乎的是眼下,只有一张床啊!
我洗完澡出来就看到封扬远已经躺在床上了,我目瞪口呆地盯着他:“你不会是想让我一个女的打地铺吧?”
他愣了一下,挑着眉问我:“我是那么没风度的人吗?”
我一听就乐了,心想他肯定马上就要爬下来打地铺了,可哪晓他突的蹭过来,一把拉住我的手腕把我拽上床,语气轻浮不已:“当然是要让你和我一起睡床上了!”
我睁大了双眼,“鬼才想和你一起睡!”
说完我就挣扎起来,他却把我越抱越紧,还说:“怎么?怕对我有反应啊?”
我耳根有些烫,嘴硬道:“老娘是怕你又兽性大发,阴沟里翻船这种事,再犯就是蠢到姥姥家了!”
我继续使出浑身解数,他牢牢抱紧我的同时提醒道:“你要是再乱动,我可真不敢保证不会怎么样。”
我就僵住了,他笑了笑,快速扯过凉被把我们裹住,然后关灯睡觉。
他好像很快就睡着了,我却一晚上都没怎么睡好,整颗心都在怦怦跳,总觉得从我们发生关系后,有些东西不一样了。
第二天我一坐上车,就躺在椅背上睡着了。
快到公司我才醒来,封扬远看我还是睡眼朦胧的样子,嗔道:“要不是你昨天晚上一直睡在我旁边,我还以为你偷牛去了呢!”
我看他精神倒是挺好,不满道:“还不是你非要拉着我在老宅睡!”
他笑了起来,初晨阳光透窗射到他身上,渡层金晕,暖意不绝散发,耀得人难以挪开双眼,“我有点喜欢留在老宅过夜了,和你同床共枕,就是睡得踏实,所以今晚……”
“打住!”我急忙道,“你可不要忘了,我们只是契约夫妻!”
如此,是提醒他,更像是提醒琢磨了一晚上的自己!
他笑意僵了不少,一手打在方向盘上,自嘲地扯了扯嘴角:“我怎么会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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