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诧地瞪大了眼睛,不知所措地看着他,只见他双眸已经越发迷离,手上的动作更是加快,我本能的想要阻止,奈何周身没有半点儿力气,最后只能茫然地望着天花板。
很快他就分开了我的身体,陌生的疼痛感随即席遍我的全身,还好借着酒劲儿我脑子一片混乱,什么都感受得不太真切,恍惚间还骗自己是不是又做春.梦了。
但是那痛感,明明那样真实……
不知多久后,封扬远从我身上下去,我软得跟团棉花样儿在哪儿挺尸,好半天才缓过神来,瞥见封扬远仍旧一丝不挂,坐在一边抽烟一边饶有兴味地打量着我。
我下意识的拿起一个杯子朝他砸去,可惜手上没什么力道,偏得不是一点儿半点儿,我质问他:“你为什么要碰我!你兽性大发,找你外面的女人去啊,昨晚酒吧那么多女的还没有满足你吗!”
我真的快气哭了,那可是我的第一次,虽然我没什么处女情结,但也想把最珍贵的留给我最爱的人啊!可是就这样被封扬远无情的剥夺了所有……
他还是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轻浮的朝我抬了抬眉梢,“睡老婆怎么了?我们可是法律认可的!”
“滚犊子!”我红着眼睛指着他,“我要告你婚内强.奸!”
他笑了起来,故意朝我吐了口烟,“我这是强.奸吗?我刚看你挺享受的啊?还迎合我来着。”
“你特么少胡说八道!”
我怒火难耐,又捞起一个杯子要朝他砸去,不过他这次没有任由我闹,把烟一掐,过来遏住我的手腕,杯子就应声落地了。
接着他把我打横抱起,我拳脚并用,边踢边问他要带我去哪儿!
“洗澡啊,浑身酒气,臭死了!”他很是嫌弃地说。
我还在锤他,“那你碰我个毛啊!”
他还有理了,“谁叫你来亲老子的,老子身心健康,有正常需求!”
我咬了咬牙,“狗叫我亲的!”
他愣了一下,忽而笑笑,“那你就是狗夫人。”
他直接把我抱进浴缸,还很自然的躺进来和我一起洗,我当然要赶他了,不停地推他:“你给老娘滚出去!”
其实我的手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儿力道,打在他身上也没多少痛感,他由我闹了一会儿后擒住我的双手,贴耳暧昧道:“你要是再闹,我可不保证不会再来反应,我正好还没玩过鸳鸯戏水呢。”
我就只是咬着牙关凶狠的瞪着他了,那表情,一定恨不得把他阉了!
后来发生了什么我就不太记得了,好像我很快的就睡了过去,迷糊间感觉自己的腰一直被什么东西给缠住了,我想去把它掰开,它还缠得更紧,活脱脱一紧箍咒。
第二天我还是被一阵门铃声吵醒的,那会儿子我才发现,缠着我腰的居然是封扬远的手臂,他特么抱着我睡了一晚上!
他也被门铃声吵得不行,睁开惺忪的眼睛不耐烦道:“谁他妈的没事儿干大清早跑上门来!”
接着他就下床出去了,独留我一个人很懵逼啊,这会儿我的酒也醒得差不多了,看自己不着一缕,昨晚的点点滴滴汇聚上来,气得我把枕头扔了一地,又有想去把封扬远阉了的冲动!
这时,封扬远突然在下面大叫:“小辛,小辛,快下来,有人找你!”
我还以为是桃花,随便扯了件睡袍,边系腰带边往下面走,可是一下楼梯我就傻眼了,居然是盛鹤!
他和封扬远对面而坐,气氛冷得跟南极一般无二,没有一个人说话,像是在较量一样。
我想着自己衣衫不整,蓬头垢面的模样,条件反射性的就往一边的柱子躲去。
封扬远已经看到我了,很不懂事地说:“你害哪门子羞啊!快过来,大家都是老熟人了。”
我在柱子后面死咬着牙关,恨不能立即去把封扬远的嘴撕烂。
盛鹤已经回头过来张望,封扬远在这时补一刀,“她大概是觉得自己面容憔悴,不便见客,都怪我不好,昨晚让她累着了。”
卧槽!这话什么意思,傻子都听得出来好吗!
我偷偷瞥到盛鹤的俊脸立马就僵了,尴尬地扯了扯嘴角,“那我先不打扰了。”
说完就起身要走,却被封扬远喊住,“这个一起带走,我的女人不差这些。”
话落他就把茶几上的一个精美礼品袋甩给盛鹤,盛鹤接住的时候神色又黯淡了一分,不由地往我这边望了一眼,吓得我赶紧摆正身子躲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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