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李语,就是封扬远后妈带来的拖油瓶,现今还在读大学,虽然口头上叫哥哥叫得勤快,但心里对封扬远那点儿小心思,我很早就看出来了。
以前我还调侃封扬远,说李语就是他的童养媳,以后说不定真要成他媳妇儿的。
当时他憋了憋嘴,一本正经的告诉我:“我妈小时候带我去找过一个道士算过命,说我以后的媳妇儿只会姓白。”
我听后还笑嘻嘻回他:“那你以后的媳妇儿岂不是和我五百年前是一家?”
他就无语了,骂我一句“笨蛋”就掉头而去。
这会儿的李语见我没有理她的意思,直接绕开我往楼上冲。
恰在这时封扬远下来了,西装革履,只是神色被疲倦笼罩,看那样子,多半和我一样,一夜辗转。
李语见到他更加激动了,冲到他面前就焦急地说:“我闺蜜说昨晚看到你去医院包扎伤口了,伤到哪儿了?”
“小伤而已,没什么大碍。”封扬远淡淡的扫了我一眼,我对他还有厌恶,一心只想回屋。
可我刚走上楼梯,李语就把话锋对向我:“我哥是怎么伤的?你是怎么照顾他的?”
我心烦难耐,压根儿就不想理她,她又说:“该不会是你把我哥打伤的吧?”
“是!”我刚把这个字斩钉截铁的说完,封扬远就一把拉住了李语,解释道:“是你嫂子的朋友昨晚来家里玩,喝醉了,又没开灯,我回来的时候把我当小偷砸了一下。”
我微微一惊,他这是在帮我挡灾啊,要是被李语知道真是我打的,还不闹开了锅啊!
但是这个结果还是惹了李语的一顿骂,说我交友不慎之类的,我实在没心情搭理她,兀自回了房。
没过多久,李语就被封扬远打发走了,他来敲了敲我的门,好言好语叫我出去吃早饭,我没吭声。
一直到我觉得他肯定已经去上班了,才溜下楼,谁知刚坐到饭桌上,他就从楼上飘下来了。
真的是飘啊,走路都不带声音的,活脱脱一男鬼,突然出现在我旁边,吓得我一口把牛奶吐出来不说,还把自己呛得不行。
他连忙拍了拍我的背。
由于昨晚那事,我对被他触碰反应很大,嗖的一下就起身窜到了一边,不停咳嗽的同时戒备的看着他。
他的手就那样僵在半空中,目光闪烁了两下,带点儿挫败感,什么也没说,转身出门了。
现在这栋华贵的别墅于我而言只剩危险两个字,我吃完早饭就去收拾衣物,又准备躲去宋梧家。
我刚把衣服换好,何欢的消息就来了,问我怎么还不去上班,是不是真被舒副总包养了,都不用去公司了。
我没回她,把手机丢去一边,可是当我准备出门的时候,她电话又来了,莫名其妙地问我:“你生什么病了?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
我真的一脸懵逼,我四肢健全,内脏良好,生啥病?
接着就听见她说:“刘姐说你请了病假,你家住哪儿啊?我来看看你呗。”
我这才明白,刘思恬铁定是奉了封扬远的旨意才会如此说吧。
“不用了,小感冒。”我赶忙挂了电话,生怕那何大妹子又搞出什么幺蛾子。
赶去宋梧家的时候,他还在梦中,也不知道梦到了什么不可描述的情景,还在说什么好大……
我扶了扶额,不久后和他一样倒头大睡,直到一个陌生电话打来。
我迷迷糊糊的接起来:“喂?”
“你好,白小姐,我是盛鹤的经纪人。”王姐的声音和她的人一样很知性,也很没有温度,“我现在找你有急事,有时间出来聊一聊吗?我在漫咖啡等你。”
我当即就被惊来睡意全无,盛鹤的经纪人找我?听到这个消息我就有种不安的感觉,急忙就赶去了她说的地方。
王姐做事一向雷厉风行,我刚坐下点了杯咖啡,她就说:“今天一大早我就收到了盛鹤新接的一部剧的拒绝合同,导演那边说是资方要求换人,他们也没办法,这部剧对盛鹤来说很重要,是他转型的关键,他为此可是推了下半年所有影视合作,其中的分量,白小姐应该明白吧?”
话已经说得这样清楚,我再不明白就是傻子了,眉头不由微微一皱,端上手的咖啡又放了回去,“王姐为了这事找到我,莫不是那个投资方和我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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