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昔年魅笑一抹,“我听不懂你说的什么……”
“任诗诗你太能装了!”荣琳琳白眼儿高挑,怒视道:“任昔年生前与你约定什么好处了吧?你帮她做坏事,她给你好处?”
做坏事?
任昔年傲眼直视荣琳琳。她竟然好意思说出‘做坏事’这词儿;她竟然好意思把做坏事的帽子扣在别人身上——她们姐妹坏事做尽而且致人死地,现在竟成了别人在做坏事。
任昔年勾唇微微一笑,那轻轻的笑意里充斥着慢慢的讽刺和鄙视。
“你笑什么,承认了是吧?”荣琳琳见她笑,心中发毛。
就在这时,荣琳琳身后传来顾泽成的声音,“琳琳,诗诗小姐?”
顾泽成也来探病,三人在走廊相遇。
见顾泽成来到,任昔年立即收住笑意,转而摆出一张委屈脸。
顾泽成走过来,“你们在聊什么?”
“顾少。”荣琳琳依然怒视任昔年,“你昨晚不是说一定要抓住袭击我和我姐的恶人吗?现在她就在面前,把她抓走吧!”
顾泽成一窒,看向任诗诗。
任昔年委屈屈的皱起眉毛,樱唇微奴,委屈的柔声道:“荣小姐,你说什么呢?”
见任诗诗那一副受屈的可怜人模样,顾泽成的心尖瞬间就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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