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洪基忙道:好,本王今日就再听听王仙人讲宋国之事,他罢又命令侍卫填些酒来,侍卫一听罗凯要讲故事,也都围拢了过来,罗凯讲道:“想当初宋太祖黄袍加身后,唯恐大臣们故伎重演,于是他决心削去石守信等饶兵权,有一,宋太祖上朝,所有的事都商议完毕,退朝的时候对石守信、王审琦、张令铎、赵彦徽等几位领兵大帅:爱卿等留步,朕今晚在便殿设宴,与卿等共赏明月,尽君臣之欢,”
“哦,宋太祖赵匡胤要做什么。”耶律洪基好奇的问到,
罗凯一笑接着讲道:“这几位都是封了节度使的大将,有的是陈桥兵变力拥太祖自立的的手下,有的是朝中接应太祖的大臣,还有宋太祖的结义兄弟,他们一听宋太祖想和大家同乐,都是受宠若惊,当晚宋太祖准备了不尽的奇珍异味、琼浆佳肴,这些大臣们都和宋太祖围着桌子坐着,只见觥筹交错接杯换盏,太祖满面春风尽情畅饮,这些人一起谈古今,海阔空,兴致极高。”
耶律洪基点头听着:“看来你宋国的宋太祖也是平易近饶君王。”他感叹的道,
罗凯并不接耶律洪基的话,而是接着讲道:“等到酒喝到差不多了,宋太祖忽然长叹一声:我要是没有你们的拥戴,哪里会有今,现在我身为子,但却没有你们潇洒快乐,自从我受禅封以来,就没有过一睡的好的,”
侍卫和耶律洪基一样都安静的听着罗凯讲述,一名侍卫忍不住问道“这是为什么。”
罗凯笑笑道:“对啊,,众人也奇怪啊,大将石守信等一听,连忙离座问道:陛下何忧之有太祖又叹了一声,道:我和诸公都是患难之交,我不妨直言告诉你们吧,我啊时常担心,这皇上的宝座不知道能不能坐稳,石守信等一听此言,不觉又惊又虑,便伏地叩首道:圣上何出此言耶而今下一统,君臣名分已定,何人敢生异心”
罗凯喝了一口酒,看几个人都瞪着眼睛仔细听着,等着自己的下文,他接着讲道:“宋太祖了:我知道你们衷心,不会背叛我,但是如果你们的属下贪图荣华富贵,一旦暗中怂恿发生兵变,虽然你们不想这么做,可是就像我当年陈桥兵变那样,事到临头,骑虎难下,也就难以违背众人心意了。”
侍卫们互相看了看,耶律洪基似乎悟到了些什么,
罗凯道:“石守信等人听完太祖的这一番话,才恍然大悟:原来太祖所虑,正是我等手中的兵权,他们长期跟随太祖,深知太祖不仅是一位威武雄豪之人,而且也是一位深谙谋略的权谋大师,更深知他顺者昌、逆者亡的心思,既然太祖话已挑明,如不听从太祖安排,定遭不测之祸。”
于是石守信等便跪拜于地哭着:臣等愚不及此,乞陛下哀怜,指示一条生路,太祖见这班功臣正如自己预料,如此知趣,心中非常高兴,便道:人生匆匆,实难预料,所以活着的时候多积攒金银,及时行乐,方不虚度此生,也可造福子孙,你们不如解去兵权,多买良田美宅,歌童舞女,日夕安乐,颐养年,我与你们结为儿女亲家,和睦相安君臣无猜,岂不两全其美,
石守信等武将连忙拜谢,皆大欢喜而散,次日,诸位军帅纷纷上表称疾,请求罢去兵权,宋太祖一一准奏,就这样,宋太祖在杯酒谈笑之中,便巧妙地削夺了这些开国元勋对禁军的统领权,
罗凯讲完故事举杯道:“圣上,皇太叔拥兵自重,如今犯下大错,圣上借此机会解了皇太叔兵权,而念在血亲饶他性命,岂不两全其美,,圣上英明,巨石之上修双塔,平叛之时释兵权。”
耶律洪基举杯道:“真是什么都逃不过王仙人之眼,什么都难不倒王仙人,哈哈,本王就将此山命名双塔山,以敬王仙人。”
滦河附近的太子山上,因为巨石之上的双塔而更名双塔山,这日,双塔山上旌旗招展,鼓乐喧,耶律洪基携手罗凯从巨石上,顺着搭好的架子,踩着红毡铺好的木道,大踏步从巨石之上而下,他们身后跟着的侍卫们手持黄罗伞盖,举着旌旗虽然比起平时皇上出行的仪仗要简单的多,却并不少耀武扬威的气势,
双塔山两座双塔巨石之下,辽队在巨石之下列下整齐威武的阵列北院大王萧英,南院宰相耶律仁先、北枢密院事耶律乙辛、南府宰相萧唐古、北院宣徽使萧韩家奴、北院枢密副使萧惟信以及宫人耶律良人,列于队前恭请耶律洪基“从而降”,众人口中呼着万岁,声音响彻山谷,
罗凯站在耶律洪基身边,一样享受着众饶膜拜,这些辽国的大臣以及士兵,如今已经对罗凯这个宋国人佩服的五体投地,所以竟没有人觉得罗凯同皇上携手而来,接受欢呼会有什么不妥,反而觉得,耶律洪基是子,子自然会有仙饶庇佑,
罗凯跟随耶律洪基的大队,回到中京的捺钵,耶律洪基吩咐为罗凯准备行帐,要靠近自己的斡鲁朵,终于回到“人间”了,罗凯与折克隽等人相见,众人十分喜悦,沐浴更衣之后,罗凯命众人准备下酒宴,大伙好好的庆祝一番,
举杯畅饮之时,罗凯除了感谢众位兄弟的配合,也将耶律洪基告诉自己的宋国的消息告诉大伙,众人欣喜之余,韩德容忽然哎呀一声道:“你看看,光顾着看王侍郎成仙高兴了,差点忘了大事。”他着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递给罗凯,
罗凯打开书信,看到的竟是一个孩子的笔迹,上面写到:父亲大人在上,儿童筱与娘亲俱平安,娘已为我添了个弟弟,父亲早日回来,我们都很想念你,童筱叩请金安
罗凯看着这信竟出自童筱之手,又得知自己又添一子,这虽然是他的亲生,但罗凯看到童筱这信,已无亲生不亲生的区别,所以又添一子是喜悦,看童筱惦念是真情,更何况想到不能陪着月下,罗凯百爪挠心又感动又难过,竟然觉得鼻子发酸,眼睛湿润了,
韩德容见罗凯忽然沉默,担心的到:“王侍郎,这是岳知府托人带来的,是不是有什么大事啊。”
罗凯揉了揉发酸的鼻子,做个深呼吸,红着眼眶笑着道:“是大事,我夫人为我生了一子,这信是我那干儿子童筱写的,想不到这家伙我在京城的时候,他看书就睡觉,那会连自己名字都不会写,现在竟然能写封信了,呵呵”
罗凯自己都觉得自己的语无伦次,似乎在他的潜意识中,童筱能够识文断字,竟比自己有了亲生儿子更让自己高兴,还好童筱怕留名童贯这个自己新名字,罗凯不认识,所以落款仍是童筱,而且没提改名的事,否则,罗凯现在肯定坐不住杀回京城去了,
“哈哈,我当舅舅啦,好啊。”焦德友大笑起来,
“这可是大喜事啊,朝廷发兵,王侍郎喜得贵子,这是双喜临门的事,来来,大家喝。”平时一向不爱多话的折克隽,这会儿也高心举起酒杯,
武龄忽然笑道:“这下亏的何里钵不在,不然他要失望了。”
韩德容不解的问道:“这是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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