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洪基转过头向倭奴使者问道:“倭奴国大使,你国如此好战,既已经打到高丽境内,丝毫不顾盟国之约,我看该杀该抢的也都差不多了,不如就此停息战火,以求下安宁。”
倭奴国大使冷冷的到:“出兵必定有因,我此来是应大辽之邀,给皇太后贺寿而来,并非来和战败之国和解,我看辽皇此事还是不要多理的好。”
这话的太直接了,换做任何一个人都能听出来,他是在耶律洪基多管闲事,耶律洪基却哈哈大笑:“倭奴国使者的也不是没有道理,这位大使叫什么名字。”
倭奴国大使冷冷的到:“在下泉”
“哼”耶律洪基冷笑了一声:“我看你倭奴国在高丽打了两次胜仗,就已经忘了你们的臣国身份了。”
泉见耶律洪基像是有些生气,赶快收起轻蔑高丽的神情到:“这点,臣不敢忘。”
“既然你没忘……不如趁着今高兴,给大家献上歌舞助兴,大家觉得如何,哈哈哈”耶律洪基忽然到,
群臣中有人带头喝好,正是耶律洪基信任的宰相耶律乙辛,这人只要耶律洪基玩的高兴,怎么都会符合耶律洪基的话,
罗凯微微一皱眉头,辽国皇上怎么这么二百五呢,难道他是故意让倭奴的使者难堪不成,
泉一动不动,他昂头到:“我是倭奴的使臣,来给太后贺寿的,不是给这些人献舞的。”他完瞄了一眼高丽以及各国的使臣,
耶律洪基这下有点生气,倭奴打不打高丽他不关心,但是行宫之中明目张胆违抗自己的旨意,这让他心头不快,
耶律乙辛眼睛滴溜溜的看着耶律洪基的表情,他看出皇上有些不高兴,于是站起身来,指着泉问道:“你既然知道倭奴是我大辽的臣国,难道皇上的话你敢抗旨么。”
没想到这个泉竟然还真是又臭又硬:“士可杀不可辱。”
泉的话音刚落,忽听大帐中爽朗的哈哈的大笑:“可笑,可笑。”众人顺着话看过去,竟是辽国的北院大王萧英,
耶律洪基奇怪的看了看萧英问道:“萧大王什么可笑。”
萧英用手指着泉到:“可笑倭奴国的人,竟然还什么可杀不可辱,大王,我看他是欺我辽国没有能辱他的人。”
罗凯一直看着泉,这人灰白的头发,尖嘴猴腮,鹰钩鼻三角眼,标准的倭奴脸,见他态度狂傲,这要是在宋国,罗凯早就修理他了,这会见萧英开始话,话的时候还眼含笑意的看了看自己,心想难道萧英就要把这件事情推给自己了吗,
泉看了萧英,看萧英的衣着和座位的位置,应该是辽国比较重要的大臣,又听刚才别人称呼他萧大王,于是皱着眉问道:“萧大王此话是何意。”
萧英一笑:“今是喜庆的日子,大家高高兴兴,我给大家讲一个故事吧:曾经有一个国家的使臣出使宋国,当时宋国有一位臣民,朝堂之上猛煽了那个使臣的耳光,而且还煽的对方无话可,今这个国家的人竟口称什么士可杀不可辱,岂不是可笑。”
大帐之内哄堂大笑,这里有知道萧英的是哪个国家,刚刚还在顶撞耶律洪基的倭奴国,所以笑声中带着嘲讽,也有不知道的私下交头接耳的打听:“萧大王所的是哪个国家啊。”
身边的官员便到:“这还不知道,肯定是这倭奴国的呗。”
萧英继续到:“如今,那个宋国人也在,作为宋国的使者来给我辽国太后贺寿而来。”
大帐之内立刻一片哗然:“是哪一位,人在哪里。”
耶律宗元接过来萧英的话,对听的津津有味的耶律洪基到:“皇上,宋国的大使罗凯王侍郎,就是萧大王所的那位痛扁倭奴的宋国人。”
众人早听过罗凯这个名字,都将目光投到各国大使的坐席上,寻找罗凯的身影,罗凯坦然自若,这萧大王既然提到了自己,昨又特意见自己,怎么也要给萧英个面子,现在基本已经将矛盾转移到了自己和倭奴大使身上,现在也只能见机行事了,他稳稳的坐在那里喝着酒,
耶律洪基也早听过罗凯这个名字,刚才贺寿的时候他还特意注意了一下,见是个年纪轻轻的官员,心中并不当回事,只是现在看这倭奴国的泉,着实有点嚣张,又有萧英那句话:辽国没有可以辱他之人,心里想羞辱泉,被耶律宗元悄悄的了句:“皇上,忘了昨我们怎么的了吗。”
昨众人散去,皇太叔特意留下来重申了一下自己的态度,自己在东京辽阳府增兵也就是个以防万一,至于高丽和倭奴过的事,咱们大辽不如坐山观虎斗,皇太叔耶律宗元还偷偷的告诉耶律洪基,宋国的太子已经表态,愿意帮大辽出面调停,并且已经派出传旨官,估计过不了几罗凯就能接到圣旨,
耶律洪基想到此处,对罗凯到:“王侍郎,如此声名显赫,不如出来让大家见识一下。”
罗凯淡然一笑,掸了一下长袍前襟,站起身来对大帐中的众人拱手到:“在下正是宋国遣派前来贺寿的罗凯。”他转了半圈,目光与泉对视之时,罗凯放下了手,
“这就是罗凯,宋国的四品侍郎。”
“看来宋国年轻一代,能人辈出,这罗凯年纪也就二十吧。”
“听了没,他那回智取九龙杯,还将倭奴的使者打完了送回倭奴国,倭奴国话都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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