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随我回村子吧!”庄缘拍拍他的肩膀,安慰之言,无须过多。
骑着三轮车,弯弯曲曲的山道,狭小只能走入小汽车,周围一片芸芸荒地,仿佛是一个小十万大山,延绵无尽头。
一路上,庄缘了解老头的一家子信息,他叫李福,属于封开市的某一个村落,因为孙女得到了不治之症,整个家庭被拖累。
过门的儿媳妇跑路,剩下苦涩的儿子,也算一个老实人,在工地搬砖头,运水泥,大概两三百块一天,对于有病人的家庭,简直九豪一毛。
整个家庭之中,一个七旬的老头子,与一个老实的爸爸,养着卧病在床的孙女,含辛带苦,潦倒走过。
“老爷子,你也是一个能人。”庄缘道出一句佩服。
庄缘曾经有一位爷爷,路边捡到他,因为没有什么家室,爷爷一把尿一把屎的养大成人,辛苦之中,须有泪花,却有无尽的幸福。
半个小时的闲聊,终于来到丰壽村的石碑当前,望向零零碎碎的二十多户,仿佛来到了野山村。
“嗯!丰壽村,当年庄闲老哥当家的时候,我就来过几次,差不多五六年没有来,依然是那么清秀,一点没有变。”
李福昂望碧蓝天空,环绕群山,感叹不已,人活着一辈子,就这么走过三分之二。
“你认识我爷爷?”庄缘惊讶一下。
“何止认识,我们可是老战友,当年跟随主席走过艰难的长征,怎能忘记呢?”李福感叹不已。
老战友的词汇,不可亵渎,真正的兄弟,在鲜血下,把后背交给对方之人,怎能忘怀。
“对了!你爷爷呢?”杨福望向庄缘。
“前年走了!就留下这一片回忆。”
庄缘淡笑,人固有一死,没有什么太多悲伤。或许,在另外一个次元,不再苦下去。
庄缘带着李福闲逛一下,走向葱茏的蔬菜,小农村之中,村民也比较热情,小吃一顿之后,带十多斤蔬菜,多范感谢才罢休。
庄缘不会让李福心里愧疚,干脆让他来村子打工,自己赚钱之后,自然少不了他一份。
李福再三推辞下,最终答应,干了一辈子农活,回归农田也算一种归宿。
咘咘!
正在庄缘要前脚走回去,一辆红色的奥迪,徐徐开来,靓丽的车型,入尘车声,在寂静的农村中,那么的粗广。
庄缘回头望去,不到一会儿,四条修长的魅腿,从车内探出,两位惊艳的美女,昂首挺胸,自信满满,真正的绝代惊艳。
一位身穿鲜红的长裙,披撒一头长发,秀动迷人,手持红色包包,旖旎身影,仿佛一朵红玫瑰。
此人正是宋美人,绝色而倾城,号称封开市第一美人,人人垂怜的对象。
随后,也是一位绝美之人,身穿黑白色的职业装,卷起的马尾辫,高冷的脸孔,给人一种寒冰,毋庸置疑乃是一个冰美人。
一前一后,鲜明的对比,乃是冰火两重天,惹眼火辣,一派亭亭玉立,如女王出巡的架势,令人仰慕。
“你就是庄缘?”高冷的职业女子,一蹬眼望来,绝艳而冰冷。
“正是庄某!”庄缘含蓄蓄一声。
“呃!”女子冷哼一声。
“庄缘!这样吧!我也叫你小缘,你可以叫我美人姐,她叫冷怡然,刚刚从哈佛毕业归来,为我的助理。”
宋美人自来熟的介绍,微微一笑,迷人风情,任凭谁难以抵挡,更何况处哥庄缘。
“没关系!”庄缘摆摆手。
“你还不请我们去坐坐,顺便谈合作。”冷怡然高冷一句。
庄缘无奈,冰冷的女强人拒人千米之外,引领两位惊艳的美女进村,引起一群小孩与老人的围观,沿着绿草小路,来到一间破烂的水泥房,咯吱的铁门,生锈如血,拥戴无尽岁月,见证山村的落魄。
走入屋内,一阵男人的气息铺面而来,湿漉漉的墙角,家徒四壁,剩下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四张椅子,一个衣架,还有门外简陋的厨房。
“你就住这里?”冷怡然一挑柳眉。
“没错!须然简陋一点,毕竟属于自己的狗窝,轻松自在,何求多福呢?”庄缘一摆手,道:“如果介意,我们可以去外面谈!”
“咯咯!”宋美人抿嘴轻笑,说:“小庄弟弟,你可话可不好听了!我们小时候,何尝不是居住这样的房子,有什么好嫌弃。”
“那就好!”
庄缘将椅子搬来,顺便煮了一壶开始,陆陆续续忙碌了半个小时。
“农村就是好!什么东西来自大自然,清新愉快,若是有机会,我也要搬来。”
宋美人环视四周,在窗口与门外,尽是一片葱茏茂密的群山,鸟语花香,秀色深深。
“有机会的!村子里很多帅哥,随便挑一个吧!”庄缘随意一句。
“是吗?”宋美人一眼望来,犹如电光火石,嗤嗤作响的眼眸,投射一种狐媚,说:“要不要把蔬菜给了我,我就嫁给你,怎么样?小弟弟!”
满怀情窦的话,让人心火缭绕,一言一句,透射人心深处,简直是一个媚死人不偿命的狐狸精。
“咳咳!我们还是谈一下合作吧!”庄缘赶紧转移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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