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郅大人……”
那个门下游檄梁小唐欲还要说,岂料假装郅正的王英奇低头把玩起了手中胜邪,这吓得那个门下游檄梁小唐赶紧闭上了嘴巴,乖乖地往自己住的厢房去走,在回到厢房之前,命令在定陶官衙内站岗的兵卒赶紧换衣服,暗中监视假装郅正的王英奇究竟要干什么,有什么异动离开向定陶盐枭白子虚汇报。
假装郅正的王英奇厢房门口,十九名未央卫尉卫士收拾完毕,威风凛凛地站着,等着假装郅正的王英奇的命令。
“你们骑马,给本官准备一顶轿子,并非本官奢靡,而是这几天连续处理往年狱事卷宗,双脚疲乏的紧,舒展不开,夜夜酸痛,骑不得马。所以只能如此了。”
假装郅正的王英奇命令道。
“诺。”
而后跟假装郅正的王英奇的那个未央卫尉卫士去给她挑选了一个轿子后,四个未央卫尉卫士抬着轿子,其余人骑着马赶赴不远的定陶监狱。
风风火火的一路赶去,来到了定陶监狱大门。
“你们通传一声,郅正郅大人来提审一个犯人了。”
未央卫尉卫士对着监狱门口站岗的兵卒喊话道。
“啊?郅大人?”
那个兵卒不敢轻视,赶紧跑到班房里给正在睡大觉的典狱长以及几个狱吏通报,典狱长和几个狱吏不敢马虎,匆忙的收拾好仪容后,跑到定陶监狱正大门会见假装郅正的王英奇。
“定陶监狱典狱长以及手下当班狱卒拜见郅正大人。”
典狱长以及几个狱卒跪倒在轿子跟前。
“免礼,起来吧。”
假装郅正的王英奇微微一声,同时拍了轿子三下。
“落轿。”
轿子被放下,假装郅正的王英奇从轿子里走了出来。
“夤夜叨扰,并非本官不近人情,而是本官从往年狱事卷宗之中看出三年前发生在河口镇的命案似乎有些不合常理,十万火急,人命大于天,马虎不得,那个凶犯可在你们监狱?”
假装郅正的王英奇摆出官威,询问起来。
“容下官想想……”
典狱长过了一遍筛子,嘴里还嘀咕着:“三年前……河口镇……命案……”
“回郅大人的话,那个凶犯正在监狱内关押,现在那厮应该睡下了。”
典狱长笑着回道。
“好,这就带本官去。”
假装郅正的王英奇命令一声,典狱长在前带路,刚迈上定陶监狱门口三层台阶的第一层台阶时,假装郅正的王英奇忽然脸色陡变,异常难受,捂着自己的肚子紧咬嘴唇。
“怎么了郅大人?”
典狱长赶紧关心地询问起来。
“难受,忽然很难受,腹中难受,如同刀绞,似乎晚上吃坏了肚子,不行,本官要出恭解决一下,实在是难受的不行。”
假装郅正的王英奇捂着肚子半蹲着四处寻找可以解决的地方。
“请郅大人随下官来,监狱内正好有个茅厕,只是不干净,臭气熏天。”
典狱长想要搀扶着假装郅正的王英奇进入监狱内的茅厕,却被半蹲着假装郅正的王英奇一把推开。
“不行,难受的紧,憋不住了,本官就随便找个地方解决好了。”
假装郅正的王英奇难受的整个脸都聚成一团,四处寻找可以解决的地方。
“郅大人随意。”
典狱长见假装郅正的王英奇实在是难受的厉害,疼的双腿都在打颤,也就不好勉强了,只是身为大汉官员,随意出恭,未免有失体统,但他一个下官如何能说。
假装郅正的王英奇忽然看到了定陶监狱大门左侧旁边有一片小树林,双眼放出精光。
“就那了,你搀扶着本官过去……”
“诺。”
典狱长搀扶着牙关紧咬双腿打颤走路极慢的假装郅正的王英奇走到了小树林旁边。
“你们在这里本官,待本官解决了……”
假装郅正的王英奇正说着,忽然怪叫一声,整个疼的跳了起来。
“不行,本官先去了。”
而后假装郅正的王英奇钻入了小树林,典狱长、几个狱吏、十九名未央卫尉卫士只能站在原地等候,而后秘密监视假装郅正的王英奇的人却也不好靠近,想着假装郅正的王英奇只是肚子难受,在小树林里出恭,自己不好露面,即便是悄悄跟踪进入小树林,看着别人出恭,恶心臭不说,搞不好还会被发现,所以继续在不远不近的地方继续监视。
定陶监狱后门被人轻轻推开,那人环顾了一下定陶监狱的所有牢房,并没有急着进入,而是先熟悉位置,所有囚犯都在睡觉,最终确认好之后,来到官衙疯子东方三的牢房前。
“东方三?”
那人轻轻地试探着叫了一声。
“嗯?”
躺在茅草上的疯子东方三觉得这个声音有些熟悉但却又十分陌生,于是嘴里怪叫着起身,探着脑袋去看牢房外喊他名字的人。
“我是东皇太一的女婿,教我领十万天兵杀你定陶人,阎罗大王做先锋,五道将军做合后,有一颗八百斤重的金印,你们都躲不了,只需我喊上一声,定教尔等砸为齑粉!”
那个人听着牢房内熟悉的声音,身体激动地微微一颤,再往前一步,双手抓住了牢房柱子,和牢房内同样好奇的人四目相对。
“你是……”
那疯子东方三双眼瞪的老大,还以为自己看错了,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不免对着自己的脸上就是一巴掌。
“不要说,害怕隔墙有耳。”
来人正是借故出恭溜走消失在小树林里的假装郅正的王英奇。
“嗯。”
那个疯子东方三激动地咬着嘴唇,极力地控制着自己不要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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