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兄弟,你还想问什么啊?白老爷给昨晚就交代了,你想问什么,我们就说什么,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总之你想知道什么就给你说什么。”
功曹史田德旺使劲的给瞎眼少年张墨挖坑,但是瞎眼少年张墨也不是傻子,自然知道什么叫做点到为止,再往下问,可能就暴露身份了。
“他娘的!”
瞎眼少年张墨瞬间变了脸色,对着那个疯子愤怒道:“你说不说实话?是不是想害死白老爷?”
“我是老天派来惩罚你们的!我是老天派来惩罚你们的!”
那个疯子依旧胡言乱语,视若罔闻。
“去你娘的!”
瞎眼少年张墨二话不说,对着那个疯子的胸口就是狠狠一脚,直接把那个疯子从两个壮汉的手里踹飞。
“对不住了,白子虚的人看着呢,我也没办法,对不住了老先生,您先忍忍!我一定想办法救你出去!”
瞎眼少年张墨表情十分凶狠,给人一种愤怒的错觉,但是心里却一直在忏悔、恕罪、道歉。
“你们两个还傻愣着干嘛?动刑啊!这种不知所谓装疯卖傻的人,还留着干嘛?”
瞎眼少年张墨咆哮一声,转过身,不忍再看接下来的一幕。
而那两个壮汉则向功曹史田德旺征求意见。
“嗯。”
功曹史田德旺今天就是来看热闹的,所以一切都以瞎眼少年张墨的意见为准,对着那两个大汉点了点头。
“动刑!”
瞎眼少年张墨再喝一声,那两个大汉开始动刑,把牢房内的刑具对着那个疯子又连续使用了一遍,整个过程惨不忍睹,十分残忍,但是那个疯子好像完全感觉不到疼痛,不但在受刑的过程中,激动喊叫,更是说着奇奇怪怪的话。
“我是东皇太一的女婿,教我领十万天兵杀你定陶人,阎罗大王做先锋,五道将军做合后,有一颗八百斤重的金印,你们都躲不了,只需我喊上一声,定教尔等砸为齑粉!”
那疯子受刑时疯狂乱喊,表情亦是激动,其姿态,俨然一副感受不到疼痛但是疯言疯语的样子。
“这厮到底是不是疯了?”
瞎眼少年张墨一时间竟也搞不清真假,看向了黑脸汉子度香万。
“哎,惨呐,如此酷刑,莫说他了,就是我估计也挺不住,还如此疯言疯语,不是疯了还能是如何?”
黑脸汉子度香万摇头叹息道。
“我是东皇太一的女婿,教我领十万天兵杀你定陶人,阎罗大王做先锋,五道将军做合后,有一颗八百斤重的金印,你们都躲不了,只需我喊上一声,定教尔等砸为齑粉!”
那疯子越来越激动,痛的颤抖的手,指着在场每一个人。
“住手吧,这样审问下去没有任何意义。”
瞎眼少年张墨也是迈不过心里那道坎,着实不忍心在折磨这样一个无辜可怜的老人家了。
那两个大汉住手,那疯子依旧高喝不止。
“我是东皇太一的女婿,教我领十万天兵杀你定陶人,阎罗大王做先锋,五道将军做合后,有一颗八百斤重的金印,你们都躲不了,只需我喊上一声,定教尔等砸为齑粉!”
瞎眼少年张墨向那两个汉子询问道:“这厮每次受刑都是如此吗?”
“前两个月,喊痛喊求饶,但是不肯说实话,后面几个月便是如此了。”
那两个大汉如实回道。
“我知道了。”
瞎眼少年张墨点了点头,便知道如何对付这个疯子了。
“田德旺田大人,这厮是个疯子,我也没有办法了。”
瞎眼少年张墨向牢房外看热闹的功曹史田德旺无奈摇头。
“不是吧?带你来的那两个庄客可是说了,你张墨兄弟当时可是在白子虚老爷面前信誓旦旦的答应,说是定能让这人说实话,怎么才折腾了一阵子就偃旗息鼓了?这要是让白子虚老爷知道了,你张墨兄弟面子上挂不住吧。”
功曹史田德旺出言讥讽道。
“哎,不是兄弟无能,只是谁能对付疯子?疯子疯言疯语,神志不清,不能以常人度之,即便是我手段再狠、脑子再聪明也那他无济于事啊,更何况我手段还没有你们狠呢,兄弟我也不想就这样草草收场,但是实在是没有一点办法啊。”
瞎眼少年张墨一脸惭愧道。
“哈哈哈哈!张墨兄弟,白老爷交代了,他说他早就料到了张墨兄弟可能会束手无策,所以托我给你带句话,说不着急,容你想出好办法来再继续审问不迟,我跟定陶监狱的人都打过招呼了,只要你来,他们就回避,能不能审问出结果,就靠你了。”
功曹史田德旺阴阳怪气地说完,从椅子上起身,而后往监牢外走去,也就不管不顾瞎眼少年张墨等人了。
“我是东皇太一的女婿,教我领十万天兵杀你定陶人,阎罗大王做先锋,五道将军做合后,有一颗八百斤重的金印,你们都躲不了,只需我喊上一声,定教尔等砸为齑粉!”
那疯子躺在地上目光呆滞,盯着房梁嘴里依旧疯言疯语。
“哎,苦了你们两位兄弟了,我先回去想想如何对付这个疯子,你们看好了他,得罪白老爷的人,切莫不要让他死了,好吃好喝的供着,要不然你们也吃不了兜着走,明白我什么一死嘛?”
瞎眼少年张墨说完从袖子里掏出两吊五铢钱,分发给那两个看守疯子的大汉。
“这位老爷,不是我们看不好他,主要是他自己不吃饭啊,每次吃饭都是我们兄弟二人强行喂他吃饭,要不然这厮早就把自己饿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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