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曹史大人,刚才小人跪在后面,又在想摆脱你们办的那件事,为那件事发愁呢,所以我也没听清楚,不信你问郅大人。”
白纸扇在怀疑到眼前郅正和瞎眼少年张墨、大盗度香万有某种联系的时候,就已经为自己选择好了生存路线,那就是不看清楚定陶这一潭死水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波谲云诡的阴谋之前,他是绝对不会战队,或者是决意帮助一方的。
如此说完,白纸扇心中坦然,释怀许多,而假装郅正的王英奇的眼神也变得十分友善,甚至是颇为欣赏:是个聪明人,倒是我之前小看了他,而后又闭目养神,一副与世无争的样子。
“哼!”
功曹史劳诺德白了一样左右逢源的白纸扇一眼后,谄媚地笑着走到了假装郅正的王英奇的身旁。
“郅大人,刚才发生了什么?怎么您的随行卫士独自一个人出去了?而且问话也不搭理下官?”
功曹史劳诺德就如被欺骗了一样,带着气话笑问道。
“……”
假装郅正的王英奇慢慢睁开眼瞥了一眼以下犯上的功曹史劳诺德,而后又闭上了眼睛。
“你问底下的小吏不就知道了?本官累了,休憩片刻。”
假装郅正的王英奇继续闭目养神,风轻云淡,同时心里有些感激白纸扇那个人。
“哦。”
功曹史劳诺德随后叫起一个门下雇吏就问了起来。
“刚才本官不在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情?”
功曹史劳诺德威胁着瞪着那个门下雇吏,门下雇吏自然不敢不说实话,可他一心都在检阅往年狱事卷宗上,再加上假装郅正的王英奇之前有令,不得抬头看,认真做好自己的公务,所以他刚才也没听到多少,就听了个大概。
“回功曹史大人,郅大人忽然肚中饥饿难耐,让随行的未央卫尉卫士替郅大人出去买吃的去了。”
那个门下雇吏如实回道。
“哦,这样啊。”
功曹史劳诺德听后命令那人坐下继续处理公务,转头笑问假装郅正的王英奇道:“郅大人,您要是饿了,怎么不让官衙后厨给您做饭啊?非要折腾一下手下,真是的。”
“哎,你们官衙的饭菜你真的以为是美味佳肴?昨日给本官摆的接风洗尘宴本官吃了几口?你在旁边作陪,又不是没看到,本官实在是吃不惯你们官衙的饭菜,中午也没吃多少,这你是看到的啊,怎么?你有什么想法?”
假装郅正的王英奇依旧躺在椅子上闭目养神,编起瞎话也是脸不红心不跳。
“哦,郅大人这一说,确实是这一回事,卑职就说郅大人一路跋山涉水而来,甚是辛苦,当时居然只吃了几口饭菜,是卑职疏忽了,这就更换厨娘,替郅大人找一个能入到了郅大人法眼的厨子。”
功曹史劳诺德回想起昨晚的事情,再一琢磨假装郅正的王英奇所说的话,确实没有什么可疑之处,而且自己派人跟踪了那个单独出去办事的未央卫尉卫士,想来不会出什么差错。
“不必了,因为本官断了人家的饭碗,这样不好,再者本官在定陶办完公事以后就走了,何必如此麻烦。”
假装郅正的王英奇淡淡一句。
“郅大人说的是。”
功曹史劳诺德心里却暗骂假装郅正的王英奇给脸不要脸,好心当作驴肝肺。
“行了,说正事吧,你办妥了吗?”
假装郅正的王英奇这才悠闲得睁开了眼,询问起了了那件事。
“办妥了,就等白子虚老爷的消息了。”
功曹史劳诺德如实道。
“好,那你就回去继续协助本官调阅往年狱事卷宗书简,好生等待定陶盐枭白子虚的消息。”
假装郅正的王英奇随口命令道。
“诺。”
功曹史劳诺德已经把假装郅正的王英奇和白纸扇推给他的问题推给了定陶盐枭他的族长白子虚了,所以他现在可以完全放心,只要安心等消息就好,而后从跪着的白纸扇身边路过的时候,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回到了自己的木案前,跪坐处理假装郅正的王英奇交给他的公务。
“行了,你也别跪着了,自己找个跪垫等定陶盐枭白子虚的消息吧。”
假装郅正的王英奇随意点了一下白纸扇后,白纸扇赶紧找了个跪垫坐在了大堂底下,同时觉得假装郅正的王英奇是个妙人,自己帮他一回,他却给自己好脸,同时觉得假装郅正的王英奇欠他一个人情,心满意足,至于他今天来办的事,都要看定陶盐枭白子虚什么态度了,跟功曹史劳诺德一样,心安理得,悠闲自在。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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