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打开看看吧,让在下长长眼,开开眼界。”定陶盐枭白子虚搓弄着双手十分期待,双眼死死地盯着那个装着神兵胜邪的盒子。
“行,答应给你看,看看就还本官,瞧好了。”假装郅正的王英奇慢慢地打开了那个古朴的盒子,里面放着一把通体黝黑残缺的长剑。
说实话,样子确实不如一般的剑好看,因为铸造的时候就是一把残剑,样子虽然有些有碍观瞻,但是其剑身上散发出来的摄人剑气一看就知道不是俗物,定是出自名家手笔。
“这就是前朝景帝赐予郅大人亡父的神兵胜邪?”定陶盐枭白子虚一副激动神色,眼中更是露出贪婪,伸出搓弄的双手要去抚摸盒子中的胜邪。
“你看看就好,咱们可是有言在先的。”假装郅正的王英奇双手背负,好好地炫耀着郅正的家传宝物,仰着脑袋趾高气扬,就想看看这个没见过神兵利器的定陶盐枭白子虚到底会露出一副怎样的贪婪可怜可笑的样子。
“既然是郅大人的家传宝物,那在下一定小心验看。”
定陶盐枭白子虚像是见到宝藏一样,满脸的贪婪,双手颤颤巍巍地去扶起神兵胜邪,拿在手中把玩起来。
“好剑啊!好剑!”
定陶盐枭白子虚不由得赞叹道。
“那可不,也不看看是谁家的。”
假装郅正的王英奇高傲吹嘘起来,就跟吹嘘自家的宝物一样。
就在此时,神兵胜邪进入定陶盐枭白子虚手的一瞬间,定陶盐枭白子虚双眼斜视向还被蒙在鼓里的假装郅正的王英奇,嘴角得意坏笑:“终于得手了。”
“此处幽暗,容我到月下观看一番,速去速回。”
定陶盐枭白子虚突然变脸,表现出十分嫌弃的样子,跟之前判若两人,用两根手指夹住胜邪剑柄,提着神兵胜邪头也不回地快步往厢房门口走。
“你这是……”
假装郅正的王英奇根本没有反应过来,主要定陶盐枭白子虚之前装的太像了,她还以为定陶盐枭白子虚是看上了这一把神兵胜邪,当即鞋都没穿,就去追定陶盐枭白子虚,害怕到时候见了郅正没脸交代。
“郅大人,你别急,我白子虚眼里只对钱感兴趣,你这把视若生命的神兵胜邪我是看不上眼的,之所以刚才那么说,无非是要把证明郅大人身份的神兵胜邪骗出,可在下并不会看剑,万一这东西是假的呢,所以就让我的人检验一番,如果是真,郅大人的身份自然落实,如果是假,哼!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定陶盐枭白子虚快步走到厢房门口,迈过门槛,直接将手中的神兵胜邪扔向了屋顶。
“白子虚,本官看你是想死了,先前冲撞本官,本官不与你计较,现在又戏弄本官,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惹怒本官是可忍孰不可忍,真当本官脾气好?还不速速归还本官家传宝物?”
在后追赶的假装郅正的王英奇刚走到门口,就看到定陶盐枭白子虚竟然被她的神兵胜邪扔在了屋顶,奇怪的居然没有神兵胜邪砸中屋顶瓦片的声音,再细细回想一下定陶盐枭白子虚的话,心中一慌:难不成屋顶上真的有人?那么说不止是定陶官衙内的人在监视我,就连屋顶上也有监视我的人?听他话茬还不是一般人,我须小心起来,不过此举也暴露了在屋顶监视我的人,以后睡觉须夜夜和衣而睡方可,免得暴露我女人的身份。
“郅大人别急,只需等待一会,便见分晓。”
定陶盐枭白子虚背负双手,闭上眼睛,静静的等待结果。
“……”
假装郅正的王英奇看着定陶盐枭白子虚那怡然自得的样子,只叹自己还是太嫩,竟然被定陶盐枭白子虚的逼真的演戏给骗了过去:我真是傻,白子虚这个吝啬的铁公鸡一向爱钱,怎么会对兵器感兴趣呢,哎,大意了,不过好在福祸双至,以后要更加小心才是。
屋顶下闭着眼睛的定陶盐枭白子虚和没穿鞋假装郅正的王英奇等着答案,屋顶上,一个黑衣少年早就准备妥当,凌空抓住了定陶盐枭白子虚抛上来的剑,放在手中把玩,顺着月光仔细查看,越看是越喜欢,不过这东西到底是别人的东西,而且他还有更好的神兵,所以检查一番后,对着屋檐下的定陶盐枭白子虚喊话。
“此剑看似一把废剑,剑身残缺,剑刃无锋,剑柄厚重大气,示人以残,浑身上下却不光而透,散发着一股不利而威的剑气,如果我没看错的话,正是春秋铸剑大师欧冶子所铸胜邪是也,如假包换,完美无缺。”
嗖!
屋顶上的黑衣少年说罢将手中的神兵胜邪掷下,插在定陶盐枭白子虚前面的台阶上。
“白子虚,你还有什么疑惑吗?东西也给你看了,一万两黄金该送来了吧。”
假装郅正的王英奇见他们没有贪图郅正家传神兵胜邪的意思,这才彻底放心了下来。
“我的郅大人,你着什么急,在下来的时候还带了一个人,等他来了再说不迟。”
定陶盐枭白子虚慢慢悠悠地捡起插在台阶上的神兵胜邪,转手交给假装郅正的王英奇。
“人?他是干什么的?”
假装郅正的王英奇记得在前任县令东方轨房间门口,出去的时候功曹史劳诺德、定陶盐枭白子虚、兵卒之后还有一个人,只不过一直到现在没有见过那个人,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对,郅大人稍安勿躁,等等就好。”
定陶盐枭白子虚捋着胡子慢慢点头。
“也罢,就看看你到底玩的什么鬼把戏。”
假装郅正的王英奇不免有些紧张,二人相对站立,等着那个人的到来。
不时,从定陶官衙南边马厩方向走来二人,其中一人为兵卒,另一个人就是定陶盐枭白子虚带来的那个人,只不过跟刚才比,此时走路一瘸一拐,不时特别利索。
那个跟着定陶盐枭白子虚来的人,在兵卒的搀扶下,一瘸一拐地走到了定陶盐枭白子虚和假装郅正的王英奇跟前。
“老爷,我回来了。”
那个人面色极其难堪,额头不停冒着汗水,咬紧牙关,在兵卒的搀扶下,难受地摸着弯曲的右腿。
“你怎么了?”
定陶盐枭白子虚疑惑道,假装郅正的王英奇也奇怪的看着那个人。
“老爷,我被马给踢了,正好提中右腿,估计肯定是断了。”
那个人闭着眼睛气喘吁吁地回道,若不是旁边有兵卒搀扶,看着他难受的样子,估计当场就能晕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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