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了,交给你一件事,这几把那些观望的没有拜山门的地痞泼皮全部拉入麾下,不怕他们人品不行,我和度大哥敢接收他们,自然能约束的住他们。
记住,能拉一个是一个,你明白了吗?”
虽然觉得瞎眼少年张墨病急乱投医,但根据瞎眼少年张墨目前的表现来,他是可以完全信任的,所以瘌痢头九毛点头就答应了。
“是,张大哥。”
“还有明一早找匠人把失火的大通赌坊全部修缮一遍!”
“是大哥!”
“今晚呢,我就和度大哥先自己找个地方睡,明搬过来跟你们一起住,明早上我就和度大哥先过来,你呢,给我准备一套锦袍精布长靴,我有大用处!”
瞎眼少年张墨摸着下巴寻思还有什么事情没有想到,什么事情没有安排。
“是大哥。”
瘌痢头九毛连声答应道。
“行了,我们先回去了,这里就交给你们了,相信我,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就算是想要再次吃掉我们,那也绝对不会是今晚!都安心睡吧,还有什么没想到的,明日再。”
瞎眼少年张墨对着瘌痢头九毛以及众兄弟行了一礼后,带着黑脸汉子度香万离开了大通赌坊,二人走到门口时,只有瘌痢头九毛一个人冲了出来。
“张大哥,你不会骗了我们兄弟啊?的是不是真的?”
瘌痢头九毛站在门口满怀期待的看着刚刚出现又匆匆消失的瞎眼少年张墨和黑脸汉子度香万。
“你呢?”
瞎眼少年张墨回头笑道。
“别傻了,出来混就是要讲义气,赶紧早点休息吧,明再见!”
瞎眼少年张墨完后,和黑脸汉子度香万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就当初来的一样。
“张大哥,兄弟们等你!”
瘌痢头九毛跪在大通赌坊门口对着瞎眼少年张墨以及黑脸汉子度香万的背影连续磕了几个头,如果瞎眼少年张墨给他们带来希望,他们只想把这一份希望变成现实,好好地活下去。
回去路上,瞎眼少年张墨不断的感谢今多亏了黑脸汉子度香万,要不然即便是救了瘌痢头九毛以及他的手下,他们也不会心悦诚服的献出定陶河口镇包括大通赌坊在内的五家赌坊,更不会轻易的当上他们的老大。
瞎眼少年张墨一直认为无脑的黑脸汉子度香万是个累赘,没想到今还派上了大用场,一番夸赞之后,黑脸汉子度香万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脑袋,一阵寒暄之后,又询问起了刚才瞎眼少年张墨和瘌痢头九毛以及手下们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瞎眼少年张墨认真的解释完后,二人回到了半山腰的废弃土房子里,好好的睡了一觉,准备明的事情。
干沟分支的河流最后一个码头上,二十多个受伤流血不止的汉子们垂头丧气地回到了码头,进入了堂口一下就跪下了来。
“兄弟们辛苦了!”
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看着满身是血是赡手下们兴奋不已,没有从他们失落害怕的情绪中看出端倪。
“……”
跪在地上的众喽啰们不敢支声,更不敢抬头,只是一直低着头不话,暗自伤福
“嗯?”
坐在虎皮交椅上的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暗暗迟疑。
“刀把子问你们话呢!”
一旁的白纸扇看了看面色难堪的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后,对着跪在堂中的手下们厉声质问。
“……”
依旧没有人敢话,因为他们今晚遇到了鬼,遇到了魔,吃饶鬼,杀饶魔,带着那一份胆寒一路走来,至今没有消失,脑海里还保存着那个杀人魔头一拳打爆他们头目脑袋的一幕,每念于此,汗水沁沁而下。
“带你们去的头目李大嘴呢?”
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在喽啰们的沉默和哆嗦中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于是在跪在地上的众喽啰中寻找他的心腹之一李大嘴,也就是被黑脸汉子度香万一拳打爆脑袋的那位。
“……”
众喽啰们依旧不敢抬头话,沉浸在刚才的恐惧之中,因为他们的老大刀把子张胜没有体验或者见识过那个人间凶器的厉害,所以根本不懂他们内心的惶恐和害怕。
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不明觉厉,就知道他的手下们今晚必然遭受了巨大挫折,要不然以他手下们那种吆三喝六、讨巧卖乖的性格,如果今晚拿下了瘌痢头九毛所在的大通赌坊,肯定会舔着脸来邀功,可是他的手下一个都没有往常不要脸的表现,反而一个个跟变了一个人一样,四要死,连问话都不敢回答了。
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和白纸扇对视一眼后,已然猜到了今晚他的心腹头目李大嘴和这些喽啰们没有拿下河口镇大通赌坊,更没有杀死瘌痢头九毛,见手下不话,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怒拍虎皮交椅。
啪!
“!你们的老大李大嘴人呢?是不是死了?谁要是不实话,我弄死谁!”
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咬牙切齿道。
“……是……”
众喽啰们见隐瞒不了,刀把子张胜发怒,纷纷低着头吞吞吐吐回应。
“死了?真死了?”
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摸着虬髯质疑道。
“刀把子,不对吧!”
白纸扇一旁疑惑道。
“你!”
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看向了一旁文弱的白纸扇。
“刀把子你是知道的,李大嘴那厮为人一向是老奸巨猾、讨巧卖乖,极其怕死,每次冲锋陷阵的时候都躲在最后面,等到局势稳定之后才会出手,所以一直完好无损的活到现在。
像他那么怕死的人,怎么就死了呢?”
白纸扇对着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完之后十分不解的看向了一言不发、垂头丧气的喽啰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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