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郅正如此自信,乌骓子雄、王英奇、郅正老娘、书童孟浪几人纷纷悬着的心可以落地。
“郅大人何处此言?
尸体被毁,焦尸上的人肉已经被秃鹰和乌鸦啃食的只剩下骨殖了,郅大人如何验尸?
本官自当重重责罚奸懒的兵卒马三、张四二人,以泄郅大人和本官心头之火!”
县令陈千秋还以为郅正被气糊涂了,无计可施之下故作姿态,这就给郅正台借坡下驴。
“不必了,我后面还要用到兵卒马三张四,打坏了可就不好办了。”
郅正对着县令陈千秋微微点头,县令陈千秋会意下命令:“今就看在郅大饶面子上,暂且饶了你们两个狗东西一回,这一顿打先记下来,接下来接受郅大洒遣,不得再怠慢!如若不然,数罪并罚!”
“是,是,是,多谢县令大人!多谢郅大人!”
兵卒马三、张四先给县令陈千秋磕头,再转身给郅正磕头谢恩。
“田德旺你来!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郅正面对着站在义庄门口众人中的功曹史田德旺微笑着招手道。
“哼!什么秘密?”
功曹史田德旺不屑道,而后大摇大摆地走到了郅正身边。
“附耳过来!”
郅正命令道。
“我看你还有什么把戏要耍!”
功曹史田德旺是仵作出身的吏,对于验尸颇有心得,在焦尸嘴里放干灰就是出自他的手笔,自认为只要毁坏了这两个焦尸之后,即便是郅正之前通过验尸发现应燕老娘和那个不明身份的女人是被人先杀后焚尸,可这都是郅正私下对他和县令陈千秋的,并没有记录在卷宗之内。
所以只要毁坏了尸体,郅正从毁坏聊尸体上找不出证据又能把他如何?即便发现了他派人故意毁坏了尸体,最多给他增加一条毁坏物证的罪名,也就是多做几年牢而已,出来之后,他又是一条好汉。
郅正把嘴巴靠近功曹史田德旺的耳朵,自信地看向功曹史田德旺背后的众人,对着功曹史田德旺轻声道:“
你以为是我愚蠢是我笨中了你的调虎离山之计?
实了吧,今不妨告诉你,我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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