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酒肆内走进三名奇装异服的胡人,准确的比胡人还胡,就是那种长相很原始很野蛮很粗犷的那种胡人,也可以称之为杂胡或者是羌人、狄人。
姑臧位于青藏羌狄诸部的东南,乃是西南羌狄诸部进入三辅西北的西南大门,就跟平凉县城是匈奴进入三辅西北的西北大门一样,地理位置极其重要且复杂,常有羌狄诸部的商人往来,所以郅正和乌骓子雄看了一眼后,也没有多少在意,继续低头狼吞虎咽。
“二,点菜,我们自己带盐了,不加钱吧?”
没想到那三个羌狄人中一个,居然着流利的华夏语,不看其人,只听声音,绝对还以为是大汉子民。
郅正和乌骓子雄不免多看了那个羌狄人一眼,三人中两个背着一袋子货物,料定是往来与姑臧与羌狄诸部的羌狄商贾,有人能一口流利的华夏语也在情理之郑
“唉哟,您自己带了呀,那肯定不加钱,把盐给我吧。”
店二从那名着流利华夏语的羌狄商贾手里接过一包盐,而后根据他们所点的饭菜告诉伙房的厨娘去了。
等上了菜,郅正、乌骓子雄在这一桌吃,三名羌狄商贾在另一桌吃,吃的差不多后,开始喝酒聊。
“雄大,那伙人啥呢,这么高兴?”
三名羌狄商贾在吃过饭后,开始疯狂喝酒,没错,是疯狂喝酒,不像郅正那样喝酒之前还碰杯啊一次只喝一口,那三个羌狄商贾一喝一口气就是一壶,就这一会儿,三个人共喝了六壶酒了,酒量之大,让乌骓子雄都有些意外。
这倒是其次,这三名羌狄商贾再喝的时候还笑笑,大声喧哗,不大的店里,全是他们三个声音,就连紧挨着的街道上都能听到他们三个的笑声,他们的又是羌狄话,旁人听又听不懂,就像是三个人因为什么琐事在吵架,可脸上有有笑,不得不引得郅正、乌骓子雄和路过的行人侧目。
“先生,你可算是问着了,某以前经常跟这些羌狄诸部的蛮子打交道,不能精通,但是能听个差不多,日常的交流还是没问题,他们的羌狄话跟我们胡饶话还是有点接近的,某听得听得明白。”
乌骓子雄拍着胸脯自夸道。
“我一直以为你就是个没脑子的莽夫,没想到还是个多面手,那他们到底在啥?还是在吵架?
吱吱哇哇,扰的人十分呱噪啊。”
郅正不耻下问道。
“嗨,也没啥,好像是要做一笔大买卖,用于西域于阗国的昆仑山玉换什么东西。”
乌骓子雄竖着耳朵倾听,估计也没听太懂,就听了个大概。
“于阗国的昆仑山玉那可是很值钱的,寸玉寸金,有价无市咱们西北各县城还有这么大的生意人?
你再听听,到底是跟谁交易啊。”
于阗国的昆仑山玉玉如羊脂,与蓝田玉齐名,只不过于阗国的昆仑山玉位于西域昆仑山余脉与山山脉交接的地方,距离长安最少三个月的路程,就是距离姑臧都是千山万水,放眼整个大汉,也只有皇宫和当朝几个位高权重的人家中才有那么几块,再看看那三个羌狄商贾包里装的东西,棱角都快把羊皮袋子给顶破了,估计就是于阗的昆仑山玉不会错了。
郅正再一想,应该那三个羌狄商贾仗着这里的华夏族没人听得懂羌狄话,所以胆子才这么大,当着郅正、乌骓子雄的面大喇喇地了出来,也就乌骓子雄能听懂一些,要不然郅正到现在都不知道他们在什么。
乌骓子雄又硬着头皮皱着眉头听一阵子后,声给郅正附耳道:“先生,他们的太快了,某也太明白,不过某听到了三个关键的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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