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对上了。”
郅正想起了这些年想要打探如今梁园镇的绣衣使者,死法基本上与面店老板的无二,基本可以确认是被人杀死的。
“你什么?”
面店老板恍惚了一下,盯着郅正疑惑问道。
“哦,没什么,对了,这地方是死的,人是活的,你们为什么不想着搬走啊?高任鸟飞,出了大梁山梁园镇,还有别的地方可去啊,何必死磕在这个邪门的地方?若是我估计早就搬离簇了。”
郅正更是觉得这里的镇民有些死脑筋,既然闹鬼闹邪祟,那就搬走啊,换个新的地方,重新开始啊。
“少年啊,你想到的,我们又何曾没想过,可是这邪门的地方就邪在谁家要是拖家带口的搬走,走出梁园镇后,家中必有一个人要死于非命,刚开始镇子里几家有钱有势的大老爷搬走以后,家中不是死儿子就是死自己,邪性着呢。
后面大家都习惯了,这里又是生养大伙的地方,感情深着呢,再了,人能走,地能走吗?
像我还好,现在是孑然一身,又有手艺,可那些庄稼汉呢?不行啊,我们梁园镇就是一个诅咒,谁都逃不掉,想逃走必须要付出代价。”
面店老板盯着门外一个地方无奈地道。
“哦,是这样啊。”
郅正吃完一碗面,就好奇面店老板怎么一直死盯着一个地方,又询问道:“
老板,你这会店里又没有别的客人,你一直盯着外面看什么呢?”
面店老板毫不犹豫地脱口回道:“我儿子。”
“啥?啥?啥?”
郅正惊讶地嘴巴半合不拢,而乌骓子雄早已是吓的面色铁青,别眼前是香喷喷的面了,就是他们草原上的烤羊羔子都难以下咽了。
“老板,你可别故意吓唬我们外乡人,你不是你儿子十几年前就失踪了吗?不是让当年被烧死的杂耍班子一家四口的冤魂给抓去祭祀了吗?这都多少年了,你还能看到你儿子?老板,死者为大,这玩笑可开不得。”
郅正被面店老板的也吃不下去了,好在有两碗面垫底,也不怎么饿了,反倒对着梁园镇里发生的一切越来越感兴趣了,越是扑朔迷离,越是让人热血沸腾。
“两位兄弟,我可没有吓你们,怎么给你呢,自打我儿子消失后的第二年,有的时候晚上我快要关门歇业上板的时候,就能莫名其妙地看到我的儿子,就在这街道上默默的注视我,似真似假,飘渺难定,每当我跑过去跟我儿子要话的时候,他就莫名其妙的消失不见了。
但绝对真切,我没必要骗你们啊,对吧,最让我感到不可思议的地方就是,每一年看到我儿子的时候,总感觉他比去年见到的时候个头长大了许多,唯一没有改变的就是七窍流着的血,吓人啊。
哎,这也就是我为什么不肯离开梁园镇的原因,离开了梁园镇,估计以后再也见不到我儿子了,即便是鬼魂。”
面店老板每期盼的不是生意多好,而是祈祷夜幕赶紧降临,这样就能在关门歇业上板之际,看一看自己儿子的鬼魂了。
“还有这种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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