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哪里,郅大人稍安勿躁,待老夫收拾了这个曾经的罪过你的不孝逆子,再问话也不迟。”
丞相田蚡生气地回完,高高举起鞭子准备抽打自己的儿子,这一切无非是做给郅正看的,想着让郅正大人不记人过,忘记以前不愉快,饶了他这一次,打儿子收买人心,更何况是假打呢。
“行,田丞相您老人家先打着,本官就一边看看,不急,不急。”
郅正微笑道,看看丞相田蚡到底是怎么打儿子的。
屋内五人十双眼睛,尤其是郅正和乌骓子雄那两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丞相田蚡看,看他如何演这一出戏。
“你这个逆子!看为父不打死你!”
丞相田蚡脸色写满了愤怒,口气也是十分生气,可就是高高举起的鞭子迟迟下不去手,毕竟这是亲儿子,还是老,平常捧在手心,哪里舍得打一下啊。
“哎哟!疼死我了。”
胖儿子田齐嘴里乱喊了起来,可丞相田蚡手都没下去啊,搞得现场十分尴尬和滑稽。
“看我不打死你!”
丞相田蚡又骂了一声,抓着鞭子高高举起的手就是迟迟不下手,骂完之后,两个眼睛滴溜溜地偷看一眼郅正,郅正那厮正在光明正大的嘲笑。
“我丞相大人,您倒是下手啊,你儿子这么卖力的喊,你也得卖力的打啊。”
郅正以戏谑的口吻调戏道。
“我……你……他……”
丞相田蚡让郅正这么一讥刺,刚要准备下手,撅着屁股挨打的胖子田齐可怜巴巴地看向了自己的老父亲,往日一个指头都不舍得动,现如今这一鞭子下去如何受得了啊。
“哈哈哈哈!田丞相您到底打还是不打?要不然我帮您?”
乌骓子雄撸起袖子,露出又粗又黑比丞相田蚡大腿还粗两倍的胳膊,示意要代劳。
这丞相田蚡哪里能答应,可是总不能大家就这样尴尬地看着吧。
“我儿忍住。”
丞相田蚡一咬牙一跺脚一闭眼对着自己儿子的肥屁股就是一鞭子。
“哎哟!”
胖子田齐配合的惨叫一声,郅正就觉得无聊,无趣,丞相田蚡奋力一打,可快要碰到自己儿子肥屁股的时候,忽然撤力,轻轻地甩了上去。
“够了!”
郅正没兴趣再看他们演下去了,无聊透顶,浪费时间。
“不够,不够,今必须把这个逆子当着郅大饶面给教训一顿方可罢休。”
丞相田蚡还想继续卖力的表演,郅正白了一眼田蚡,不耐烦道:“丞相大人,你我是什么人都互相清楚,心照不宣了。
我郅某饶手段和事迹想必您是知道的,就没必要在我面前献丑了吧。
咱们还是进入正题,办正事吧,我呢,劝田丞相最好还是老实交代,有什么什么,你那些鬼蜮伎俩,哼,我门清,你就别打儿子向我讨好了,我郅正办事一向是秉公执法、铁面无私,今来只为公事,不为往日私仇,你尽可放心。”
郅正完,丞相田蚡也知道这种低劣的手段能骗的了别的庸官,唬住郅正,那可是难如登,既然大家都心知肚明,那就没有什么可装下去的了。
“齐儿,你下去吧。”
“是,爹。”
田齐赶紧穿上裤子,托着肥大的屁股往外跑,在路过乌骓子雄时,想起了那晚乌骓子雄如何暴打自家家奴的事情,连续做了好几的噩梦,如今噩梦中的人活脱脱地站在他跟前,当即绕着乌骓子雄几丈外,麻利地跑出二堂。
“田丞相,你知道本官的来意,你是自己交代呢,还是本官旁敲侧击呢?
本官劝你最好如实交代,省的咱们浪费唇舌,你呢?田丞相。”
郅正开门见山,希望丞相田蚡能惧怕于自己神断的威名,不用绞尽脑汁的去旁敲侧击,那样太累了,尤其是对付丞相田蚡这种狡猾的老狐狸。
“郅大人,老夫可是诚心跟你结交,你可不要欺人太甚!”
丞相田蚡硬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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