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你们办的不好!
糟透了,这叫草菅人命这是!
只是喝酒骂座得罪田蚡,灌夫一家三族全部被杀,就是因为骂人,就是因为面子,还有王法吗?还要这汉律何用?”
子刘彻气的一手叉腰愤怒地看向远处山峦黛色。
“宁成,你!”
子刘彻看了一眼乳虎宁成。
“这是陛下的家事,仆臣无话可。”
乳虎宁成多狡猾的人,这种情况,这个时候,肯定不会掺和进这种事情之中的,赶紧把话锋转回了子刘彻身上。
“家事?
寡人还有家事?
寡饶家事也就是下事。”
子刘彻知道问老奸巨猾的乳虎宁成就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试问在这种敏感的时候,谁又愿意掺和进来呢,掺和进来搞不好下场就跟灌夫一样。
子刘彻走到长廊边,双手死死地抓住城垛,眼中放出异光。
“朕恍若又回到了建元初年,窦氏与田氏王氏架空寡瘸争的时候了。
此事迷中又有迷,戏中还有戏。”
子刘彻猛地抬起一只手狠狠地拍了一下城墙砖。
“岂有此理!你们这些大臣们,首鼠两端,又不肯帮灌夫等人话,又不愿意为寡人向王太后劝言,寡人要你们何用?”
子刘彻用眼角余光嫌弃地瞪了一眼乳虎宁成。
“连陛下您都无可奈何,大臣们又奈何啊……”
乳虎宁成叹一声。
“你们只知道怕太后,难道你们就不怕寡人吗?”
子刘彻咬着牙看着乳虎宁成、侍中韩嫣指着自己的面门质问。
“……”
乳虎宁成、侍中韩嫣默然,谁让这是以孝治国的大汉,皇帝固然九五之尊,可皇帝之上不还有个头发长见识短想家下幻想成为吕后的王太后嘛,大臣犯错,杀就杀了,太后犯错难道也敢杀?
“看看,韩嫣,你看看,这就是寡人一手提拔上来委以重任的大臣!”
子刘彻继续讥刺乳虎宁成,可乳虎宁成还没活够,本着脸厚心黑的原则,充耳不闻。
“哼!”
子刘彻对乳虎宁成以及朝中那些老奸巨猾的重臣是一点办法没有,但凡涉及自己的利益,宁可任打任罚也要装傻充愣,子刘彻长舒一口气后,抖擞精神,迅速冷静下来。
“韩嫣,谁在办窦婴这个案子?”
“陛下,是廷尉张汤。”
“叫他来见寡人。”
“诺。”
子刘彻又瞪了一眼乳虎宁成,准备气哄哄的走人,往前走了几步,忽然停了下来。
“对了,把侍中郅正也叫来,张汤虽然也是酷吏,但在灌夫的案子上明显是偏袒田蚡,惧怕太后,寡人看郅正才是无惧无畏之人,能够秉公办理,折了一个灌夫,寡人再不想失去窦婴了,承明殿,寡人在那里等他。”
子刘彻完乘着龙辇赶往未央宫承明殿。
“诺。”
送别王玄素的郅正回到自家院子,先是想要看书,却怎么都没办法静下心来看书。
“卿晨璟靓啊!卿晨璟靓!你在何处啊?过得好吗?”
闲散了几的郅正,暖饱思,也可称之为思春吧,于是乎又弹起了琴,以为排遣作乐,弹了半个时辰,宫中黄门带着人带走了郅正。
“陛下,侍中郅正、廷尉张汤就在门口求见。”
八官令圣春坨对着面色不善正在处置政务的子刘彻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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