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你今可别拦着我,这犊子我是蛮子?嘿!就是我这个蛮子,那也是打过匈奴保家卫国的蛮子,为大汉受过伤,流过血,这两个畜生算什么东西?
先生,我咽不下这口气。”
乌骓子雄钢牙紧咬,怒目圆睁,要不是郅正在,自己早就动手了,还能忍到现在?
“哎,罢了。”
郅正看着乌骓子雄怒不可遏的样子,这骂人也要掌握诀窍不是,非要侮辱乌骓子雄,这倒不要紧,今要是他一个人,也就忍下了,可人家乌骓子雄当初跟着自己是为了实现抱负,将一腔热血洒在大汉的山山水水,不是跟着他来受气的,如果郅正在阻拦下去,必定要寒了乌骓子雄那颗炙热的心。
想到这里,郅正咬了咬牙索性豁出去了,走到乌骓子雄前面,不善地问道:“你们两个想怎么着吧?
我知道你们是来找事的,吧,到底要怎么样才肯罢休?”
郅正依旧给他们二人留着面子,想着自己给他们台阶下,他们不要太过分了,他和乌骓子雄已经够克制了,再给脸不接着,那就是给脸不要脸了。
“简单,简单的很呐。”
田齐用手指点着桌子轻描淡写道。
“那你?”
郅正还以为那田齐转性了呢,抱着一丝幻想。
“给爷我磕三个响头,再叫三声爷爷,日后绝不纠缠。”
“哈哈哈哈!”
一旁的刘谋拍手叫好。
“你……”
郅正被咽的气的不出来话来,指着他们两个手不停地发抖。
“雄大,走!”
郅正闭目摇头,既然惹不起,那就躲吧。
“哼!”
乌骓子雄虽然气性大,但不是无脑的匹夫,见郅正这样有本事的人都愿意忍耐,自己又是个什么东西呢,临走前,对着田齐和刘谋所在的地上啐了一口。
“哟吼!行!来横的!打!”
田齐嘴角得意一笑,郅正此举这种下怀,一声令下,手下是个家奴就要出手暴打郅正和乌骓子雄。
“等等!”
郅正背负双手,傲然孤迥,藐视着跃跃欲试的十个狗仗人势的家奴。
“怎么?想通了?这就对了,不过本少爷改主意了,你们不仅要跪下,还要从爷的裤裆底下钻过去,哈哈哈哈!”
田齐更加得意,以为郅正怕了。
“哼!”
郅正冷哼一声,背对着田齐和刘谋冷言道:“你们两个想必是官宦之家的公子,我呢,是朝廷官员,在这个地方公然殴打当朝官员,想必你们的当官的爹知道了也不敢包庇你们,不如这样,到外面谈谈,这打坏了我没关系,打坏了这里的坛坛罐罐、桌子椅子,我可赔不起。”
“……”
田齐听后觉得是这么回事,虽然自己一向蛮横惯了,心里也拿不下主意,看向了心眼比较多的刘谋。
“恩。”
刘谋微微一点头,表示同意,在无饶地方打了,正好死无对证。
“好!那咱们就外面道道,走着!”
田齐和刘谋这才起身,率先走了出去,郅正和乌骓子雄跟着,被十个家奴围着走了出去。
在田齐和刘谋动身的一刻,阁楼门口闪过一个熟悉的背影,郅正眯着眼睛一看,再看那肥胖的身躯,综合自己最近得罪的人,第一时间就想到了是宁毅的弟弟宁宏。
出了阁楼,色已晚,不多时就是宵禁的时间,路上的行人稀少,门可罗雀,郅正出来左右扫视了一眼,发现阁楼旁边有一个黑胡同。
“走,那边。”
郅正看都不看田齐和刘谋,率先往黑胡同里走去。
“跟上!”
田齐命令十个家奴跟紧了郅正,害怕他和乌骓子雄趁黑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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