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郅大人的是啊,我们也很纳闷,往年太庙都有失火的情况,可没有这一次连续失火这么邪性。
为了保证不再失火,我等分为两班,夜里站在太庙大殿及其偏殿内,一晚上都不敢合眼,就这么瞪大了眼睛盯着,还是失火了,我们也很纳闷啊。”
太常丞歪着脑袋无奈道。
“会不会是有人故意纵火?”
郅正绝不相信什么人感应,更不会相信神神鬼鬼,有很大的可能性是人为造成的。
“不会!绝对不会!”
太常丞坚定地回道。
“何以此言?”
“在连续失火两次后,我们每个官员每晚都是不同的人在不同的地方,可以不仅盯着太庙,更是相互监视,如果有人故意纵火,必然早就发现了,可是事到如今,依旧没有头绪,哎,甚为恼火啊。”
郅正捋着鬓发在太常丞面前来回踱步,自言自语。
“这就更奇怪了,怎么可能呢?”
郅正百思不得其解。
“郅大人,你会不会是有鬼魂作祟啊?”
“住嘴!”
郅正怒喝一声。
“子不语,怪、力、乱、神。
你身为太常丞,怎可胡言乱语,妖言惑众呢?
亏你还是读过书的人。”
郅正白了太常丞一眼。
“是在下失言,郅大人莫怪。”
太常丞没想到郅正官威如此之大,赶紧解释后闭嘴。
“罢了,到底是什么情况,自有公论,今夜你们还是如往日一般,夜里盯着太庙各处宫殿、偏殿。
命人在大殿前给本官支一张床,本官还就不信了,本官要亲眼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诺!”
太常丞给郅正去办事,郅正又命人找来一张椅子,就干坐在椅子上,看着太庙大殿,直到晚上用过膳后。
月儿圆,月儿绵,千里玉盘星点点,北斗七星北斗斜,南斗八卦南斗叠,此夜好月,此夜好夜。
一阵邪风边来,吞噬苍穹太阴灭,夜幕一黑全不见,只有雨龙其中歇,黯淡不明难透光,闷雷闪电来开光,似有一场大造化涅盘风里、云里、雾里。
“郅大人,今夜似乎要下雨啊。”
太常丞从大殿内冲了出来,望着诡异的夜空。
“不碍事。”
阴风阵阵,苍劲有力的柏树在大风的吹动下,发出阵阵怪叫,在风中摇曳,宛如千万阴兵鬼哭狼嚎,就连郅正的发束差一点被吹掉。
“郅大人,你是来负责查案的,如果一会下雨还在外面守着,又值此深秋凉末,外面一宿,明日必定生病,还如何继续查下去啊?
子怪罪下来,又我等不是,那可如何是好?
望郅大人顾及我等官吏安危,千万不要淋雨啊。”
太常丞走到郅正旁边恳求。
“也罢,在我的床榻四周支一个棚子,再生炉火,谢过了。”
“善。”
夜越来越深,四处越来越静。
簌簌簌
街雨润如酥,牛毛细雨击打在郅正的脸上。
顺着那从阴云之中偷偷溜出的惨淡黯然月光,将太庙大殿屋顶檐兽身影拉的老长,落在郅正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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