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人是鬼?”
书生具耀文颤抖着右手指着郅正,双眼充满恐惧,而这种恐惧不是面对死亡,而是他自认为只有老才能破解的案子,居然让一个凡人给破了,这简直不可思议、难以想象。
惊恐之余,书生具耀文赶紧回忆起自己和李氏所犯下的罪恶勾当时,明明没有一点破绽,为什么就会被发现?为什么?书生具耀文怎么想都想不到,直到想的脑子有些疼,不甘心就这样认输,郅正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才能拥有老之能呢?
“你呢?”
郅正嘴角上扬,现在是该他表现的时候了。
“你到底是谁?是谁?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书生具耀文疯狂地呼喊起来,举止有些癫狂,眼神充满暴戾之色,不是他想杀了郅正,而是怎么可能有郅正这样的人呢?他究竟是人还是神?他是人?不!只有神才能破解!不!他是明明是人,可他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啊!
书生具耀文脑子里疯狂地肯定又否定,最终无能狂啸一声。
“本官叫郅正,怎么?害怕了?后悔了?恐惧了?
不不不!你只看到了本官的一面,还没有见识到本官的另一面,哼!”
郅正冷哼一声,随即背负双手低下头在众村民和书生具耀文跟前来回渡步。
“那就让你见识一下本官的另一面吧。
我想此刻大家心里有很多疑问,不要急,在我给大家一一解答之前,先给大家讲个故事!”
咳!咳!
郅正清了清嗓子,朗声讲了起来。
“故事还要从二人时候起。
话李氏自与表哥具耀文要好,可谓是青梅竹马、两无猜,其二人早已被村中人认为是一对神仙眷侣、宿命鸳鸯。
直到二人长大,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李氏长的美艳漂亮,书生具耀文饱读诗书,长的也算一表人才。
本来李氏他爹是想将女儿许配给打看着长大的外甥书生具耀文,可突然杀出一个本村首富老六,托媒婆向李氏他爹提亲,李氏他爹权衡利弊,思量再三,决定违逆女儿心意,为了厚实的彩礼,为了女儿李氏日后能过上好日子,狠心地把女儿李氏嫁给老六。
老六虽然善于经商,家中有钱,但是身体从就不好,可谓是药不离身,喝过的药比喝过的水还多,自打娶李氏进门后,一是身体原因,二是生意原因,不能时常陪伴李氏,对其更是心有愧疚,只能以锦衣玉食、绫罗绸缎供养之,以为弥补。
老六父母去世后,家中只有李氏一人,时常孤在闺房,虽然吃得好住得好,可心里是十分孤单,别人觉得李氏在享福,嫁了个好人家,可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李氏自己觉得自己就好像在坐牢,李氏的苦恼更无法与人。
时间一长,李氏心里觉得愈发不是滋味,总想着那种事情,腌臜想法,孤单的心犹如洪水决堤,一发不可收拾,每每借着回娘家的机会,跟书生具耀文诉苦。
一来二去,每每如此,李氏和书生具耀文想起往日在一起的日子,终于遭受不住,背着老六做起了那等勾当。
而后更是胆大,李氏熟知了老六每次出去收账都会在长安城过夜的习惯后,便在老六出去收账时,将随身丝巾绑在宅门铜环之上,以为暗号。
直到四前。
老六因为生意不畅,久居家中,这就让那种勾当的李氏心中不悦,只要老六在家,就耽误了他们相约幽会。
所以就在那,屡尝相思之苦的李氏以强硬的态度让老六出去收账。
老六被其夫人也就是李氏指派去长安城收账,而一向身体不好的老六对李氏那可是敬爱有加,自然乖乖听话,于是一大早就去长安城收账。
文强,本村惯偷,家中贫寒,一直以偷窃为生,早就盯上了村中首富老六家的家产,一直寻找机会。
不巧,老六出村收账这一幕刚好被躲在暗处的惯偷老六看到,于是乎计划好夜里趁着老六家只有李氏一人,摸黑偷盗。
色渐晚,李氏如往常一样,在自家宅门铜环上帮上随身丝巾,等待奸夫具耀文到来,一消半月之久的相思之苦,。
果不其然,书生具耀文深夜出来假意闲逛,看到老六宅门铜环上的丝巾,赶紧解下敲门,学做山间杜鹃叫声。
李氏得到信号,赶紧给奸夫具耀文开门,李氏知道老六但凡收账,必定在长安城过夜,所以肆无忌惮地与奸夫具耀文做起那等见不得饶勾当:
“死人,你可想死奴家了!”
“这不是来了吗?看本大官人今晚如何教训你!”
二人半月未见,自然相思之深,想念之苦,不由分,共入梦乡。
哐!
宅子大门被人打开,有人走进院子。
“娘子!娘子!哎!那狗东西的李家掌柜这一次索性把我躲了起来,根本就不见我,气死我了!”
老六气愤地朝自家卧室走了过来。
“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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