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不懂,纷纷起身观看,依旧看不出个眉目,而寡妇李氏和书生具耀文终于明白了郅正所的机是什么了,同时惊恐地看了对方一眼,李氏也不顾旁人闲言闲语,直接靠在了书生具耀文旁边,死死的抓住了他的手,希望郅正是瞎猫碰上死耗子,这样衣无缝的杀人方法,郅正是怎么能想的到呢?
看着老六尸体腹部汇聚了越来越多的大头苍蝇,寡妇李氏和书生具耀文害怕地身体开始哆嗦,尤其是寡妇李氏的眼神,看那些盘旋头顶的乌鸦,就仿佛看到了九泉下老六的冤魂在向她索命,目瞪口呆之下,那乌鸦暗红色眼睛,就像是老六临死前那不甘的眼神,从上而下,俯视着她,躲无可躲,只能黯然哭泣,心里埋怨书生具耀文同意郅正验尸,如果当初没有同意,那么最多闹到大吵一架而已,可现在……正是骑虎难下,只要郅正再进一步,必死无疑了。
“上官,可否借一步话?”
书生具耀文一改之前猖狂至极之态,谦虚有礼的走到郅正跟前儒雅随和地话行礼,眉眼举止之间充满了媚态和心虚。
“你想什么?就当着大家伙的面吧,不必躲躲藏藏。”
郅正盯着老六腹部的苍蝇,已经完全打通了背后的关节,胜券在握。
“上官,适才是学生我无知无礼,被冤枉后,太过激动,所以多次出言侮辱得罪了上官。
既然事情闹到了这步田地,都是大家都不想看到的,不如这样,到我家中吃顿便饭,以为赔罪,至于让在下怎么赔罪,还不是上官你了算嘛?恩?
以后呢,大家各走各的路,上官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独木桥,井水不犯河水,如此不好?”
书生具耀文挤眉弄眼,同时在长袖下的手做出一个数着铜板的动作,意思在明显不过,那就是要贿赂郅正,让郅正放他一条生路。
郅正本来想当众训斥一番,可性子急躁的霍去病看不过眼了,根据书生具耀文前后不一的表现,再看看郅正之前狂喜的样子,虽然到现在还不知道郅正是怎么抓住书生具耀文的辫子的,但可以断定郅正之前所是没有错的,不等郅正话,早就想教训书生具耀文的霍去病身形如风,以鬼魅的身法出现在书生具耀文跟前,抬腿对着书生具耀文的胸口就是一飞脚。
只见书生具耀文身体在飞出和落地之间,呈现出一条完美弧线,狠狠地摔在三丈远的地方。
“你们想干什么?”
“为什么无故打人?”
“身为官差就可以恶意行凶吗?”
众村民也跟霍去病一样,看不出个所以然来,虽然书生具耀文态度前后不一,但毕竟是本村的人,肯定会袒护自己村的人,纷纷拿起锄头对着年岁不大身手撩的霍去病。
“去病,不得放肆!”
郅正赶紧拉住了霍去病,给众村民行礼道歉,众村民这才放下手中锄头,怒瞪霍去病。
“里正,请你现在派人给本官找来一把锋利刀和一把火把,对了,再拿五双手套。”
“诺!”
里正老狐狸一般的人物,虽然跟那些村民一样看不出所以然来,但根据书生具耀文前后的变化,就知道书生具耀文绝对有问题,要不然不会突然之间变的如此谦恭、儒雅随和,命令几个村里人,回村去拿郅正所需要的东西去了。
“打的好!弟弟!打的好!”
不远处的舞阳公主兴奋地为霍去病摇旗呐喊,这一次子刘彻没有去管舞阳公主。
“这场戏可越来越有意思了啊!哈哈哈哈!”
子刘彻捋着胡子摇头哈哈大笑。
乳虎宁成稍微往前一站,看向了自己的儿子宁毅,通过眼神寻求自己的答案:我儿,你可知道这郅正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这究竟是什么手段?
宁毅一脸茫然地摇了摇头:父亲,孩儿从未见过郅兄这般验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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