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棺验尸!对了,里正,请托人找来一火盆,一双手套,一盆清水,一些皂角,本官多谢了。”
郅正向屡次给他台阶下的里正行了一个大礼,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
“罢了,现在的年轻人真是把性命当做儿戏,既然你执意如此,不知好歹,那就照办吧。
大家伙搭把手开馆取尸,动作尽量轻点。
那个谁谁谁,按照上官所言,把他需要的东西拿来。”
里正也对郅正死心,既然自己都不珍惜自己的性命,他一个旁人苦苦相劝又有什么办法,索性遂了郅正的心愿。
“好!里正等着啊。”
在此处的村民分成两拨人,一拨掘开老六坟墓,抬起棺材,一拨人去准备郅正所需要的东西去了。
半个时辰后,老六的棺材被抬了上来,郅正所需要的东西也都拿了过来。
“恩,是口新棺材,既然是死了三四,那么尸体还没有腐烂,估计只是微微发臭,好!好啊!”
郅正这一次验尸没有让人准备什么一坛酒啊、蒿叶、生姜、大蒜之类的,往常所勘验的尸体都是死了七以上了,尸身开始腐烂,故而要准备那么多零碎,而老六只死了三四,所以用不到那些东西了。
“那上官就请吧。”
书生具耀文摆出一个请的手势,一脸的让志的样。
“开棺!”
郅正瞪了一眼书生具耀文,不再理会,高喝一声,几个庄稼汉帮郅正打开了老六的棺材,可又嫌隙碰到尸体,不愿意搬出在棺材里老六的尸体,纷纷拒绝。
“那就我来吧,李氏把你跪在腿下的白布拿来,盛放老六尸身。”
李氏那边去拿白布,郅正先把皂角放在水盆里,洗净了双手,而后戴上手套,踏过火盆,此举意为去污辟邪,不出郅正所料,老六的尸体果然并未腐烂,仅仅是有浓烈的尸臭,尸身保存还算得当。
周遭村民遭不住老六尸体散发出来的尸臭,纷纷往后退让,正好让不远处坐在椅子上的子刘彻看的更加清楚,再无任何阻碍。
郅正准备完毕,寡妇李氏也把白布拿来,往棺材旁的地上平整一扑,郅正附身探入棺材,抱着老六的尸体放在了白布之上。
“哎哟!老六死的可真惨啊!”
“是啊,怎么是这副死相!”
“真他娘的瘆人,估计今晚要做噩梦了。”
在郅正摆放好老六尸体后,所有人都看的清楚,瞧的明白,老六死相极惨,面目狰狞,五官扭曲,死前必然遭受了巨大的痛苦,尤其是双手好似在疯狂的抓着什么东西,呈鸡爪状散开,死后这么久手的形状依旧还保持着那个状态。
“李氏,大家都看到了,你丈夫怎么这副死状?你可能解释?”
郅正没有急着验尸,而是质问李氏。
“瞧大老爷的,我家丈夫乃是暴病而亡,死前并无一点征兆,那夜他就身体疼的难受,疯狂乱吼乱叫,女子就去给他熬药,谁知药熬好了,人却没了,啊!我的夫啊,你的好惨啊。”
寡妇李氏抱着脸又开始哭丧。
“上官,这老六身体一直就不好,打就体弱多病,那可是药不离身啊,这大家伙可以作证啊。”
书生具耀文为了让李氏的供词更有服力,扇动起村民为其证明。
“是啊,老六的情况我们都是知道的。”
“他时常自己身体莫名的疼。”
“总不时的疼的乱叫,搞得我们邻里都听的瘆得慌。”
不出书生具耀文所料,周遭村民开始证明老六确实是暴病而亡。
“上官,这一点我里正可以证明,李氏绝无虚言,老六啊、具耀文啊、李氏啊都是我们大家伙看着长大的,知道他这点毛病,所以他这死相也不足为怪了。”
里正的话公道话,没有藏私,不偏袒郅正也不护着李氏。
“这一点我早就知道了。”
郅正轻松一笑。
“啊?上官是从哪里知道的?”
“等会再告诉你们,本官这就验尸。”
郅正先翻了翻老六的眼睛。
“死者瞳孔放大,眼角有淤血,明死者绝非正常死亡,死前经历了巨大的折磨和痛苦。”
郅正又脱光了老六的寿衣,仔细地检查了一下尸体,包括下阴和尻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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