郅正想起在李氏宅子门口听那些老妇人交谈的话,过李氏丈夫老六自就体弱多病,这一点反而让郅正的推断站不住脚。
“没错,是病死的,好像是突然暴死,至于什么病,这就没人知道了,反正李氏他男人老六打就身体不好,就是个药罐子,突然病死也在情理之郑”
蠢贼老六如实道。
“喔,是这样啊。”
郅正有些失望,目前看来只能断定李氏的丈夫老六是病死,并不存在谋杀或者是冤死,只能断定李氏和她表哥通奸,而通奸这个罪名必须是李氏的丈夫活着才能定罪,要不然没有了丈夫的寡妇和别的男人厮混,算不得通奸,只能是伤风败俗。
如果在没有确凿证据的情况下,去抓李氏和她表哥,二人是在李氏丈夫老六死后才幽会的话,根本定不了她的罪名,最多也就是被村里人戳脊梁骨。
“怎么样?大哥,你的胜邪是弟我的了,哈哈哈哈!
今晚没有白来。”
听到这里,霍去病喜形于色,恨不得现在就将郅正手中的胜邪拿走。
“我记得你刚才准备翻入李氏院墙的时候一句:上次就没偷到东西,可是这样?”
郅正认定的事情绝对不会轻易打退堂鼓,即便现在看来李氏和她表哥是清白的。
“正是,大老爷。”
蠢贼文强不敢否认。
“你这句什么意思?上一次偷盗为什么没有成功?具体是哪一?”
郅正一直记着蠢贼文强过的这句话,总觉得这句话后面隐藏着什么秘密,故而有此一问。
“大哥,你就别挣扎了,没用的。”
霍去病在一旁讥讽道。
“!”
郅正威喝一声,表情也变得十分暴躁,吓得那蠢贼文强直哆嗦。
“那是四前,也就是老六突然暴死的前一。”
“什么?难不成你当时就在屋外?”
郅正和霍去病同时大吃一惊。
“也不尽然,那老六家是本村首富,是往来于长安城和骊村之间做生意的,富的流油,家里又不养狗,人早就盯上了。
那白,人明明记得老六出村了,想着就李氏一个人在家里,于是等到深夜才去他家偷盗。
等我翻过高墙,靠近卧室时,就听到里面有人在地上疯狂地翻来翻去,动静不。
人心想老六不是不在家里嘛,怎么又开始犯病了。
就这样,人见她家有男人,就赶紧溜走了。”
蠢贼文强一边回忆一边娓娓道来。
“除了有人来回翻滚的声音外,你可听到了别的声音?”
郅正如获至宝,赶紧追问。
“大老爷,你别急,让人好好想想。”
郅正和霍去病不敢打扰,让那蠢贼文强闭上眼睛仔细回忆。
过了半盏茶的功夫,蠢贼文强突然睁开了眼睛。
“大老爷,人想起来了。”
“快。”
“当时人不仅听到了里面有人来回翻滚,而且听到了几声脚步声,根据人多年偷盗的经验,里面应该是一男一女,似乎在有意躲避着在地上不停翻滚的人。”
蠢贼文强眯着眼睛仔细回忆着。
“噢?你为何肯定是一男一女?”
“男子比女子身体重,脚掌宽厚,走路的话声音沉重,女子的话脚掌细且短,走路的声音很轻。”
蠢贼文强一个惯偷,深谙蠢,绝对不会判断失误,要不然之前怎么一次都没有被抓过。
“也就是,老六的卧室中,有另外两人不停的躲避在地方翻滚的人,发出了一重一轻的声音?
而根据你多年偷盗的经验,判断出里面有一男一女,对吧。”
“正是如此。”
蠢贼文强完,郅正捋着鬓发开始思忖起来。
“……”
郅正没有话,霍去病也不敢插话,那蠢贼文强更是不敢多一句废话,静静地等着。
“原来是这样,哈哈哈哈!”
郅正幽幽来了一句,随后发声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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