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克多想到的测试方法，就是组织一支小队去袭击卡特。最好是他自己亲自带队，这样卡特肯定会遭遇危机，而史蒂夫如果真的回来了的话，肯定不会坐视不理。

而且就算维克多自己不出手，也还有一个最合适的人选，那就是变成了冬兵的巴基。时间线变更之后的巴基，依然变成了冬兵。但是有意思的是，他曾经在一段任务期间，和黑寡妇发展了一段感情。

最终这段感情被他的级所发现，他们紧急召回了冬兵。然后将冬兵送到了他的开发者这里，让他们删除了他的这段记忆。而黑寡妇那边，也同样对记忆进行了清洗。

虽然他们两人都不记得这段感情了，但是维克多却通过查阅实验室里的记录，发现了他们之间这段被他们自己和所有人都遗忘的感情。

在感叹之余，维克多又想起了自己在西部世界的遭遇。在那个宇宙中，娜塔莎甚至成为了巴基的妻子。但也因为巴基的死，变成了寡妇。最后这正是因为她，那个小镇才得以被救赎。

大概也就是从那一次起，就开启了自己前往平行宇宙的先河。虽然到现在为止，自己还没有去过几个平行宇宙。但是维克多有预感，日后他还会去更多的平行宇宙。因为紧紧只是当前这个时空的舞台，太小了。

只不过现在的自己还不够强大，即使是在目前这个宇宙中，也不是最为强大的那批人中的一员。更别说多元宇宙级别的强者了。那些单体宇宙级别的强者，随便出来一个，都能拍死现在的他。

但是好在，维克多已经找到了自己变强的途径。自己只需要吸收足够多的宇宙能量，终有一天能够以量变引起质变。反正自己有着几乎无尽的时间来积累力量，只要地球不爆炸，世界不毁灭，终有一天，自己能够变得足够强大。

但也正是因为如此，维克多在这个世界遭受危机的时候，也必须站出来，成为它的守护者之一。当然，这样的情况很少发生。绝大部分的时候，他都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做出最符合自己个人利益的选择。

这就使得维克多的角色，在其他人看起来，变成了亦正亦邪一般的存在。不过他本身也不在乎其他人的看法，他只想做好自己就够了。当然，这样的话他也只是在心里说说罢了。实际他还是很在乎自己名声的，不然也不会把自己打造成联邦的英雄，美国队长史蒂夫的提拔者这样的存在。

但是另一方面，他又在暗地里发展属于自己的势力。当然在明面，他也是联邦有数的富翁之一。而在暗地里，他更是九头蛇的隐藏巨头之一。当然，在时间线发生修改之前，他是通过伪装成泽莫男爵做到的这一点。

在时间线修改之后，则变成了他发现了佐拉博士的秘密，然后和对方达成了交易。在接手了大量的九头蛇遗产以后，他摇身一变，成为了九头蛇在新世代的巨头之一。随后，他又通过妮娜，对这些原本忠于信仰的下属进行了一番洗脑，发明了臭名昭著的“服从就会有奖赏”洗脑方案。

将他们对九头蛇信仰的忠诚，改成了对他维克多个人的忠诚。虽然维克多知道，所谓的九头蛇信仰，最初也是对某个强大异人的忠诚罢了。在这个洗脑的过程中，没有任何的意外和反抗发生，一方面要归功于妮娜心灵能力的强大，另一方面则是因为这些下属，本身也已经习惯了服从级的命令。

就这样，妮娜对他们进行了分批次，分阶段的洗脑。从暗示开始，逐步改变他们的潜意识，然后最终替换掉了他们的思维认知。将他们原本对于信仰的忠诚，变成了对维克多的忠诚。或者说，他们现在信仰的，就是维克多。

但是在表现，却和之前没有太大的区别。只不过是在喊口号的时候，内心浮现的不再是九头蛇，而是维克多罢了。但是那股子狂热的忠诚，却还和以前一模一样。再加战后的九头蛇分支们，不再和以前那样来往密切了。他们开始变得相对独立，虽然在大方向，他们还是一致的。但是某种程度，各个分支已经开始变成巨头们的私产了。

但是在大体，他们依然被统称为九头蛇。并且相互之间，也有着情报共享以及相互协助的义务。当然，前者会有所保留，而后者则需要付出一些代价。

当然，因为身为九头蛇这个共同的秘密，使得他们彼此之间的信任度还是很高的。比如一次，佐拉博士让维克多的下属协助制造超级计算机，并且借出宇宙魔方，就是一个很典型的例子。

当然，其他的九头蛇分支之间的信任度，没有办法达到维克多和佐拉博士这么高就是了。但是也不会太低就是了，当然，面对生死关头，还是会有所出卖就是了。但是那种情况，就算是自己的直属都要卖了，更何况盟友呢。

看着桌的一大堆资料，维克多不禁感到了一阵阵头疼。因为他必须通过这些资料，前来整理他自己的记忆。时间线被重置以后，两段一百多年的记忆，夹杂在他的脑海中，一片混乱，他难以分辨，哪些是当前时间线的，那些是之前时间线的。

因此，他让妮娜整理了大量的相关历史资料以及情报，放到了办公桌，他要通过这些资料来旁敲侧击，整理好自己的记忆。他甚至还把两颗月光石都借了过来，因为有些东西，还是需要它们进行演化和传输。

至于你说罗根，他早就习惯了记忆混乱。或者说他完全不在乎过去咋样了，他过好现在和未来就行了。

所以在维克多将自己关在房里，为了整理记忆而苦苦耕耘的时候。他已经走出了失去妻子的悲伤，跑到了法国巴黎，和热情的法国少女们苦苦耕耘去了。妮娜在查看了一下罗根的下落和所作所为以后，就没有再管他了。只是要求手下的特工，有特殊情况再进行报告。

而维克多耕耘了许久，也才刚刚理清楚自己在九头蛇的身份与之前的区别。虽然都是不能曝光，但是现在曝光以后的麻烦会更大一些。

毕竟之前那样，曝光了还能说是卧底。现在这个曝光了，总不能说是为了曲线拯救神盾局吧。

不过在经历了这么多以后，维克多也不那么在意自己的名声了。因为他知道，只有实力才是最大的硬道理。

而且即使现在名声完蛋了，在未来纽约之战的时候，或者其他大**的时候，好好表现一番，依然可以挽回。

毕竟在漫威的宇宙里，就算是灭霸都能成为拯救多元宇宙和死亡女神的英雄，还有什么事情是不可能的呢。

在想明白了这一点之后，维克多决定不再思考会不会暴露身份的问题了。而是开始继续整理这条时间线的相关记忆。

首先是无限宝石的起源，似乎不再是漫画里那样，由复仇女神所化身而成的了。而是宇宙诞生之初的六个奇点所形成的的。

宝石在诞生之后，落入了天神组的手中。天神组利用这些强大的宝石对付他们的敌人，却最终也被宝石的力量所侵蚀。

他们为了摆脱宝石的控制，将宝石再度封印。其中力量宝石的封印，在宇宙中最广为流传：力量宝石被封印在了宇宙灵球之中。

而空间宝石则变成了宇宙魔方，最终流落到了冰霜巨人手中。冰霜巨人在地球战败之后，又落到了奥丁之手。

而奥丁又将之留在了地球，只带走了冰霜巨人的寒冰之匣。这里维克多不知道说奥丁不识货，还是他太识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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