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义行礼道,皇甫嵩点点头。
“那便这样!”
郭典听得处理陈义只是这样不痛不痒,他心有不满,一丝不悦浮现与身,皇甫将军对陈义未免也太宽容了些。
“将军,末将吃亏也就算了,但是陈义私吞部分粮草,目无法纪,又该当何罪?”
郭典见皇甫嵩和朱儁不坑声,又接着说道:
“难道此事也是将军等默许?”
堂内孙坚皱眉,心道两位中郎将对陈义实在好的有些过份,若是平常将领这样,早就依法处置,
而如今他们明显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偏袒陈义,不知不觉把这些不忿转到陈义头上,有些不喜。
他也曾提议招降黄巾,可朱儁皇甫嵩两位中郎将,言辞凌厉教训他翻,便把他抓获的黄巾贼给处死,
可偏偏对陈义如此,在他看来不是两个中郎将的问题,乃是陈义不知分寸,仗着对他的青睐,毫无顾忌。
众人也是各有心思,原本不管是朱儁还是皇甫嵩所部,虽不是铁桶一块,但也相差无几,而因陈义的加入,无形中挑起众人不合,又令他不喜。
“这事本将不知,正恒你来解释解释!”皇甫嵩道。
“确有此事,未将扣些粮草原本是给城外招降的黄巾做准备,怕后军补给未到粮草不够,所以私下扣除了些,未将正想上报被郭将军先一步禀报,倒也省了些义之口舌。”
说到这,陈义对着郭典作楫道:“义在此谢过郭将军!”
“不谢!”郭典冷笑道。
陈义见郭典如此,索性不遮不掩,如实说来,不就是想让我难堪么?此事不是什么大事,那我全盘而出,正好我也想看看皇甫嵩和朱儁对我到底如何。
朱儁说道:“原来是这样,倒也没甚大错,是吧义真?”
孙坚见朱儁如此反应,出列道:“朱将军,军纪乃一军之本,属下没记错这是将军常常教导我等所说,陈义与我等汇合至今,屡犯军纪,确实也该整治翻,不然难以服众治军。”
皇甫嵩对孙坚点点头,随后对朱儁道:
“正恒考虑周到,若他隐瞒不报那定要严治,可他如实相报,本将以为可以从轻处置。”
“义真所言极是!”
接着朱儁又道:“你等以为如何?”
“我等附议!”
除张超秦颉曹操等人外,其余众将皆认为陈义应该治治,而此时陈义对众人附议丝毫不关心,倒是沉静在自己的思绪中,在那反省沉思,
他严重意识到自己的失误和不足,虽说他自己知道,是因为第一战就死掉这么多兄弟所致,但有一点是致命的,那就是他还是过与感性,似乎过与仁慈,又过与顾忌他人感受。
倒导做事情不够干脆不够狠辣,本以为自己已经是心狠手辣,心思缜密之人,现在看来不足之处还是有的。
“既然如此!你等认为该如何处理?”朱儁凝神道。
空气忽然安静,众将不言。
郭典寻思,陈义两场战争下来,立下不少功劳,而陈义他白身一个若是没有仗打,他将止步不前,不能立功,郭典升起一股狠意,既然已经有了摩擦,那便这样。
“朱将军,未将以为如今正当用人之际,稍微整治即可,最重要的是阳翟初定,我等几日后便要开拔,又恐阳翟黄巾复起无人镇守,陈义能征善战,不如让他暂时镇守阳翟!”郭典微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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