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儁看了眼秦颉:“初起的意思是你就可以做主?要不你来做这中郎将可好?。”
“属下不敢!”秦颉慌张行礼道。
皇甫嵩见朱儁如此,有些不解,这公伟何时变成这样?他又见气氛紧张,开口道:
“公伟,此事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敌军见大汉军威而降也是正常,证明大汉威武,再说历来也有招安贼蔻的情况,更何况这陈义也是难得的少年英雄,我看此事作罢,如何?”
朱儁正色道:“义真此言差咦,如今黄巾势大,若进行招降,贼兵便有恃无恐,反复卷土重来,今非昔比,当杀尽天下黄巾,让他们胆寒,这样他们若在想起势,定要掂量掂量自己有没有这本事,不然只能是自寻死路。”
皇甫嵩其实想法和朱儁相差无几,只是既已成事实,有些事也不必做绝,这是他的中庸之道,再者他真的挺欣赏陈义。
“公伟言之有理,但此战若无陈义断然无反败为胜的可能,如今正是用人之际,一切从轻,陈义所部十不存三,若现在治罪怕是寒了将士的心。”
朱儁突然笑道:“义真,国有国法,家有家规。”
皇甫嵩闻言,不在多言,他自然是明白朱儁什么意思,既然话都到这份上,不好在说什么,朱儁说的没错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没办法强求和改变别人家的家规,毕竟你是你我是我。
“来人,将三名敌将拉上来!”
陈义皱起眉头,想起身但被几人按在地上跪着。
“朱大人,黄巾弥漫,天下大乱正是用人之际,敌将深知黄巾部署,岂不事半功倍,义求大人开恩网开一面,让他们戴罪立功!。”
陈义说罢,朝地上叩了下去,这时吴霸杨奉徐晃三人被绑了进来,本想破口大骂陈义,但见陈义被人扣押着,还在那替他们求情,他们化怒气为感激同时也升起无奈感。
“住口!我如何做不需一个刚束发之人来教。”
朱儁眼神一丝杀机闪现,指着吴霸三人道:“说,你等三人是如何与陈义勾结,说出实情我便饶你们不死,不然让你们生不如死。”
众人屏住呼吸,心思不一,有人偷笑,有人唏嘘,有人不可思议。
曹操小眼睛只剩下一条缝,摇摇头,陈义定是得罪不该得罪之人,死倒是不大可能,活罪估计就有得受。
孙坚只知,前期对陈义计划,让他引贼,至于朱儁现在想什么他也不得而知,只是有些不解,按理说陈义立了首功才对,难道真的是通敌?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若真是通敌何需死战,难道是....
好在三人并不是反复无常的小人,有所不为有所不为。
吴霸冷笑道:“世人皆传朱儁朱公伟如何忠君为国,现在看来只是个打压后辈官场混混而己,可笑真是可笑。”
杨奉也怒道:“好大的官威,老贼逃跑倒是逃的不错,攻城一天一夜,丢下数千具同袍好不威武,若无公子你现在估计早就兵败身亡,哈哈!”
不等徐晃说话,一行人将他们按倒在地,军棍不停的上下游动,发生砰砰之声。
营帐外,下起小雨,就如陈义此时的心情,黑夜中虽有篝火但朦朦胧胧看不真切,又淅淅沥沥让人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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