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就这里没有摄像头,真是的,”
蛮吉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整齐地摆放着四杯奶茶,他一边抱怨着,一边端着朝着高德走去,
“长官,我泡好了楼警长好!我我”
蛮吉看了看脸色有点铁青的楼房,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端着的奶茶,脸色一下子垮了下去。完了,这下子被领导的领导看见了,我是跳进恒河里也洗不清了。
“别处倒是有,但是能用吗?”
楼房虽然不知道摄像头是什么,但是听这抱怨的语气就知道肯定没法派上用处,他忍不住白了蛮吉一眼,鼻子却用力地嗅了嗅。
“早上好,长官先生,我是副警督高德。很抱歉,因为兄弟们忙了一个晚上了,所以泡一点奶茶喝喝,也算是解解疲劳,”
高德赶紧赶了过来,也算是解释了下为什么蛮吉会泡奶茶出来。他看了一眼有点手足无措的蛮吉,还是帮忙解释道,
“只是这样罢了,长官先生。你放心,现场的情况一切都在掌握之中。案犯现场跑不了,嫌疑犯甘地也被我们带回了警局。”
“哼,幸亏犯罪现场是住人的地方而不是青楼,要不然你是不是还要朝这里撒银子?”
楼房摇了摇头,他看着这帮帮自己做事的手下,隐约间感觉到有些不太妙,但是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太对劲。
楼房长出一口气,虽然有点心累,但是他还是准备亲自查看下现场。只是擦肩而过的瞬间,那股子奶香味更加浓郁了,他已经好几百年没有闻到这么令他食欲大开的香味了。
想了想,楼房还是转身回来,扫视了一眼蛮吉托着的盘子上的几杯奶茶,“嗯,放姜了没有?”
“放了,只是小豆蔻没有加。”
“嗯,”
楼房自顾自地拿了一杯,而后一边朝着死者倒下去的死亡位置走去,一边小小地喝上一口,
“真香!”
高德也赶紧拿了一杯,陪着楼房一起来到了死者死亡的位置。他一边走,一边说着现在的案件进度,
“现在唯一有嫌疑的就是那个英国着名的钢琴家甘地,他来印度是为了他全球巡演的,但是现在她被同时指控为两件案件的嫌疑人。”
“第一件案件是他的妻子,吴这人,死在两人下榻的宾馆里。而第二个人就是我们眼前的这位死者,谢尔顿,是一名律师。”
楼房没有说话,尽管他现在失去了神识的帮助,但是死在他手里的人都可以以万来计量了,更别提那些非人的生物。
所以,对于尸体他也有着一定的研究。不过,出于获取更多信息的需求,他还是开口问道,“死因是什么?”
“脑部受到重击而亡。”
高德在旁边说道,这种能够在领导面前露脸的机会他可不会放过,他指了指就在谢尔顿尸体旁边已经碎了一地的玻璃茶几碎片,开口说道,
“应该是他的脑袋撞到了玻璃茶几,导致他死亡的。长官你看这里,这几片玻璃碎片上都有着血迹,我们已经送去化验了,很明显就是他脑袋撞在玻璃茶几上而亡的。”
“你看过他的伤口了吗?”
长久的岁月也磨平了楼顶的暴躁脾气,他不紧不慢地指了指尸体后脑勺的位置,“这种形状的伤口明显是遭受到某种重物的击打,怎么可能是撞上茶几的?”
正说着,楼房眼睛一眯,他转而走向了旁边的架子旁边,上面的第三层摆放品只有三个花瓶器皿,而空缺处却有着一个颜色和旁边架子不一样的印记,看起来这里之前长时间摆放过什么东西,后来被拿掉了。
“哼,你们还好意思自称为警察?我看大街上随便拉一个人过来都比你们靠谱,”
楼房敏锐的眼神似乎发现了什么,手掌轻轻地拂拭过整个架子,一下子就发现了其中的不平整。
他转而蹲下身子,将垫在下面的正方形花瓶拿了出来,而另一只手支撑着整个架子使得原本就瘸了一条腿的架子不至于倒塌下来,
“将这个拿去进行那个什么化验,然后来两个人将这个架子扶助,不要让它倒下去。”
楼房深吸一口气,他继续朝着前面走去,在前面是临窗边一个开放式的工作桌,桌子上堆积着一堆又一堆的文件,每一堆虽然并不厚,但是堆数极多。
他低头,继续扫视了一眼地面上撒了一地的纸张,暗中皱眉,“这个案台上的公文如此之多,但是废弃的公文却将近没有。太不寻常了,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不可能没有作废的公文奏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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