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蠢货!”
另一个陆西法啪地一声将自己的高长礼貌一把摔在了桌子上,背对着陆西法喋喋不休地咆哮着,“好了,你将身体的控制权让给我吧,我来帮助我们两个!就像当初的尼古拉斯一样,我们可以清洗这肮脏的世界!”
“我说了,你的这些行为没有任何意义,”
陆西法还是那副懒洋洋的样子,他原本躺在桌子上,现在终于坐了起来,手中夹着一块碎掉的碎掉玻璃的碎片,
“引诱、误导你为什么觉得这些我玩剩下的东西可以成功运用在我身上呢?”
陆西法笑嘻嘻地看着另一个自己的背影,打断了还想着继续说下去的另一个自己,“去除掉一切的伪装之后,你不过只是一个依附着我的可怜虫罢了,我这个主人,还会让你这个寄生虫翻了天不成?!”
“换句话说,现在面前的我真的是你吗?”
陆西法面带嘲讽地看着另一个已经变了脸色的自己,“你进入房间后的每次都在逼迫我做出选择,但是无论我做出了哪一个选择,我都会后悔。”
说着,陆西法饶有兴趣地谈了谈另一个自己插在桌子上的杀猪刀,“很锋利的一把杀猪刀,不是吗?这是你给我的第一个选择杀死你,这意味着我不会接受一个杀人狂魔。同时矛盾产生了,不接受一个杀人狂魔的我,如果杀死了自己的妻子呢?”
“呵呵,无聊的小把戏,你没想到我会亲上去吧?放在这种情况下,能够办到的无非是接受和拒绝两种,但是我亲上去了,所以我感受到了那股熟悉的味道艾玛的唇膏的香味。”
“那另一个选择呢?”
“啊,不就是戴上那顶滑稽的礼帽,然后从此变成你的傀儡哦,一个新时代的午夜屠夫,一个游荡在这片山林中的杀人狂魔。”
陆西法的手指伸进了礼貌里面,他快速地用手中打着转,使得礼貌快速地跟着他的手指转动,
“嘿嘿嘿,虽然你是个比较聪明的逗比,但是也就是个逗比了。好了,你的疑惑我已经帮你解答了,我也该去找那个家伙了,那个可是个比较麻烦的家伙。”
另一个陆西法沉默了一会儿,而后他摊了摊手,露出了极为无奈的表情,“好吧,我失败了,但是,你到底是谁?我和亚当一起生活了二十多年,我可不觉得亚当会是这么一个人。”
“不不不,你只是一个在几天前被亚当创造出来的家伙罢了,与此同时有了二十多年的记忆,”
陆西法打了个哈欠,整个人有点懒洋洋的,“话说你真的不觉得奇怪吗?你一个生活在二战后的家伙,居然有着100多年前的尼古拉斯的记忆。哦,你们大概率是同一个家族的,只是因为发生了某些事情所以为了消除影响而改了家族名字。”
“但是,你真的觉得凭借着一本普普通通的日记本,你就能够身如其境地感受到100多年前发生的事情?还是说你真的觉得血脉传承这种事情还会影响记忆?”
“你总是自视过高,其实将你自负的外衣脱下,你也不过是你口中那些需要被清洗的垃圾罢了,”
陆西法蔑视地看着另一个陆西法,他伸出手,将这个家伙往旁边推了一点,“劳驾让一下,我需要去隔壁了。”
“可恶,那你呢?你觉得你是凌驾于我之上的存在?”
另一个陆西法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他极为不甘心地对已经走到镜子面前的陆西法咆哮着,声音中满是不甘。
“啊,当然了,不然你以为呢?混乱邪恶的逗比,我即是真理,我即是法律,我是高出你至少两个维度的存在!”
陆西法指了指之前突然出现在了两人面前的落地镜,摆出了高纬度生命高傲的姿势战术后仰,
“改编不是乱编,戏说不是胡说,什么叫高纬度生命啊战术后仰!”
“你!”
另一个陆西法刚想说些什么,眨眼间,他却消失了,房间里只剩下陆西法一个人,站立在那落地镜前。
“哇哦,看起来我还很真是猜对了,不是吗?”
陆西法慢条斯理地将椅子移到了落地镜前,使得他能够和落地镜里面的自己的倒影面对面,
“嘿嘿嘿,你好啊,”
似乎是感觉到了这样的距离并不合适,陆西法还拖着椅子朝着前面挪了几步,来到了一个极为合适的距离陆西法和落地镜里的自己刚好能够对视,
“你好啊,我应该怎么称呼你?引诱懦弱者堕落的邪恶人格?”
镜子里,那个男子和陆西法长得一模一样,唯一有区别的就是他的眼镜,他没有瞳孔整个眼眶之中如同最深的深渊似的,只有着一汪黑暗。
“你是谁?”
镜子里,那个和陆西法长得一模一样的家伙居然开口说话了,“你不是亚当!虽然你和亚当长得一模一样,但是你绝对不是亚当!”
那个人的声音是如此的坚定,让陆西法以为下一秒对方就要从镜子里跳出来,打爆自己这个冒牌货的狗头。
“我是谁并不重要算了,还是自我介绍一下吧,我是陆西法,是一个高纬度的玩家,”
陆西法轻佻的目光上下打量着镜子里的自己,目光中的轻佻和蔑视任谁看了都想打他一顿,“那么你是谁呢?”
“我当然是正牌的亚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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