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练习拳法、腿法和刀法,还会不定时地考核,对战,行程塞得是满满当当。
不知不觉就到了腊月二十三,小年。
“你们在武堂,已经特训了半个月,足堪重任。武堂教你们本事,不是让你们吃闲饭。从明日起,你们会被派往各大堂口,履行职责。希望你们不要给我白靖东丢脸,说我训出的学徒都是废物。也希望你们能好好表现,立功擢升,成为风雷山庄的正式弟子。我,白靖东,在风雷山庄,等着你们。”
武堂管事,一年一轮。
送走沈墨他们,白管事这一年的轮值也就结束了,要回归山庄。
白管事训完话后。
和他一起过来的那名清瘦中年男子,便开始面无表情地唱名分组了。
“沈墨、张通……”。
七人一组。
沈墨和张通又被分在了一组。而周虎则和廖光杰一组。
“你们回去收拾一下,明天一早动身,前往沭阳。”
果然。
沈墨他们这组的目的地,正是边境小镇——沭阳。
带队的,是王松涛,和另外两名青衣见习弟子。
“王松涛,应该是白管事放在明处的棋子,也是用来钳制监视我的一双眼睛。”
只是不知白管事究竟要我去做什么?
分派完差使之后。
所有外院学徒放假一晚,可以回家和家人团圆,明日一早来武堂集合。
沈墨自然是被周虎拽到了周大婶家。
吃过一顿色香味俱全的团圆饭后,沈墨谢绝周虎和周大婶的挽留,回到了自己家中。
倒不是他念旧,放着干净温暖的周家不住,非要跑回寒冷凄凉的老屋。
而是觉得今晚白管事怕是要过来找他。
果然。
沈墨刚推开屋门,就看到白管事正悠然自若地晃动着躺椅,冲他露出一抹淡笑。
“这躺椅不错,很舒服。”
“家父往昔也极爱这躺椅。每日授课归家后,都会在躺椅上看书歇息,吟诵佳句。”
沈墨目露缅怀,透出几分脆弱。
白管事深深地看沈墨一眼,自躺椅上起身,感叹道。
“望子成龙,望女成凤,想必你父亲,也对你期望颇高吧?”
沈墨点头,不无黯然道。
“可惜我终究是辜负了他老人家的期望,没能金榜题名,光耀门楣。”
“以你的才智,用心读书,应该会有番作为,为何要弃文从武呢?”
终于还是问出口了吧。
沈墨心中冷笑。
这个疑问,估计在白管事心中,不知盘桓推敲过多少次。
毕竟一个书生,突然跑去练武。
以白管事多疑的性子,不盘问清楚,绝不会放心将差使交给沈墨。
“为自保,也为变强。”
沈墨早有腹案。
遂将他在破庙里遭遇阴鬼怅鬼,差点丧命的经历,又说了一遍。
不过地点却由破庙换成了灵堂。
丁五丁七自然也不会出现。
而是沈墨孤身一人为父守灵时,遭遇鬼物袭击,幸得一神秘高人帮助,击杀鬼物,这才侥幸活命。
“经历那件事以后,我的想法就变了。不说我现在孤身一人,无依无靠。就是我父亲还在世,要是没有几分本领傍身,遇到危险,也只能坐以待毙。那种滋味,我实在不想再经历第二遭。”
沈墨这番话,半真半假。
语气感受更是真实无伪,发自肺腑。
白管事看他一眼,心中疑惑,终是尽去。
何况。
还有一个更值得他关注的问题。
他目光微闪,状似无意地问沈墨。
“那救你一命的高人,可留下姓名?或者外貌、穿着上,有什么不同常人之处?”
沈墨摇头,一脸遗憾道。
“她头上戴着帏帽,除了看得出是个女子外,其他,一无所知。”
“哦?是个女子!”
白管事一惊,没想到救沈墨的,竟然是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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