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把草药推给萧苍,“这个,是我让刘瘸子给配的……堕胎药,咱们不能留下外姓人的种!”
萧苍猛然从痛苦中挣扎出来,看着那包药,“叔……”
萧拓刚巧从楼上下来,听到了堂叔这番话,再瞧了眼蹲在堂屋门口黑面的三弟,和不知所措的六弟,走进堂屋,“叔,我们还不确定小蓉蓉是不是怀了孕了,而且,打胎很伤身体吧,这又是第一个。”
“那也没辙!即便将来你们六兄弟接受了那个外姓男子,萧家老大,必须得姓萧。得是我萧家的种!不可让外姓人得了便宜。”萧猛觉得他这话糙,理不糙。
当初,也是为了给萧家延续后代香火才借钱买回来一个小娘子的,若是这生的第一个不是萧家人的后代,那岂不是叫人笑话死?!
“我先走了!老六啊——”萧猛叫唤着萧漓。
“哎,堂叔,我在呢,什么事?”萧漓赶忙出现在堂屋门口。
“把药拿去熬半个时辰,给你家媳妇喝,否则,就来不及了。”萧猛临走时,把那包要丢到萧漓手中,千叮嘱万嘱托,一定要尽快给小娘子喝下。
萧猛走后,萧家几个男子一个个像吊丧似的脸,蹲在院子里的不同角落。
唯有,萧漓,坐在厨房土灶前,含着泪一边给媳妇熬药,一边悄悄抹泪。
萧宁想了想,从树下跳起来,在院子里像只跳蚤乱动,“二哥,我看算了吧!横竖都是咱媳妇的孩子,不管头一胎是不是大哥的,我们……接受不行吗?”
萧拓蹲在井边,拿着狗尾巴草在地上戳着蚂蚁,心烦意乱的。
听到三哥妥协了,萧漓赶忙跑出来,“二哥,要不,这药,我给倒掉?”
“别问我啊……堂叔说的在理,凭什么咱们家第一个孩子是外姓人的?说什么,我也不甘心。”萧拓烦躁躁的抓着头发,回头朝阁楼上看了看,又收回目光,“你赶紧把药熬好,给小蓉蓉端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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