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几个默默的走进院子,不约而同的朝阁楼上看。
萧拓和萧宁光着膀子,和弟弟们一样都卷着裤腿,头发也还是湿的。
老四萧轩和老五萧枫离开家里有好些日子了,这么久没见不到媳妇的音容笑貌,两兄弟齐齐的坐在院子里槐树下靠着歇气。
黑黝黝的眼睛却是仰望着阁楼,仿佛就这样看着阁楼那盏灯便知足了。
萧宁目光复杂,抬头看了看黑黑的夜空,直接去了东屋睡觉。躺在床上,他决定,明日一定要自告奋勇的驾马车载媳妇去镇子上看商铺。
他还没忘记媳妇说过,想买一间铺子的。
买不起,先拿银子租一间铺子也成。
阁楼卧房里,水芙蓉不敢看萧苍,好不容易艰难的在他的伺候下洗完澡,这会儿躺在床上觉得腰才舒服一点。
萧苍脱了衣裳,只穿一条亵裤在身吹灭了松油灯,在她身旁躺下小声问:
“媳妇,你那里好些了吗?出血了没。”
说着,粗粒的手指慢慢的探向媳妇的那里。
触到温-热-湿-润的地方,感觉到媳妇身子轻轻的战栗。
这让他的男性气息瞬间就昂-扬了。
媳妇像只小山包埋在他面前,萧苍爱怜的将人抱在怀中,啄了一下她发烫的额,“是不是还很痛?”
水芙蓉脸红到了脖子,脸蛋埋在他精硕的胸膛里瓮声瓮气地道:“过几天就会好的,你不必太担心啦。”
“芙儿……要是很痛,这几天我就不弄了。”
事实上,他好想、好想今晚继续和媳妇成仙,那里也早已如铁坚硬的抵在她腿上。
“……”
这种事为毛男人总是喜欢挂在嘴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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