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王恭卿离开病房后,牧云豪就这样一动不动的躺在病床上,脑子里面乱糟糟的,看着床头的时钟已经是晚上六点了。
牧云豪仿佛下了决心,从病床上坐了起来。将病号服换下穿上挂在衣架上的外套,收拾停当后,牧云豪悄悄地走出了病房,从医院的后门来到了大街上,叫了一辆黄包车坐了上去。
车夫穿过几条大街,气喘吁吁地停在了一座二层小楼的楼门口。牧云豪付完车钱后走进小楼,直径上了二楼,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打开门走了进去。
这里是肖芳的家,牧云豪今天是来拿肖芳所说的与农夫联络密码本。在病房时舅舅说出影子的时候,牧云豪知道必须尽快拿到密码本与农夫取得联络,肖芳说过影子是组织潜伏在国府中最重要的一条暗线,一年前失踪。但是牧云豪根据舅舅的话推断,影子不是失踪应该是进入了深度潜伏,这样重要的暗线绝对不能出现意外,牧云豪知道自己必须将影子的消息传给农夫。
牧云豪拿起神龛里神像撬开底座,就看到一个小本子躺在暗格里,牧云豪拿出小本子翻看了一下,便找了块胶布固定自己的身上。
收拾停当后,牧云豪把身体贴在窗户旁边的墙壁上,伸出一根小指将窗帘聚拢在窗台边缘的部分挑起一个小缝观察了十分钟,小楼外面外面风平浪静,一点异常都没有。
牧云豪重新将神龛放回原来的位置后便走出二层小楼,来到小楼旁的一个烟摊。
“给我拿一包老刀。”
卖烟的小贩低着头从烟摊上拿起一包老刀递给牧云豪。
牧云豪忽然意识刚才喊买烟的时候,小楼附近做生意的包括路人都不由自主地向自己望了一眼,但是眼前这买烟的却一直低着头,而且烟贩右手食指的指弯处有老茧,这是只有常年摸枪的人才会形成这样的茧子。
牧云豪把烟交到左手,右手右手伸进外套口袋握住枪柄,顶开保险。
砰的一声枪响,牧云豪拧腰转身躲过烟贩向自己射出的子弹。不待烟贩射出第二枪,牧云豪掏出枪对着烟贩的脑袋从容地开了一枪。
“干掉他!”这时从街角冲出几个手持驳壳枪的男子,向牧云豪举枪射击。
牧云豪躲在烟摊后的射击死角后:“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对面没做回答,砰砰地几枪打在了牧云豪躲避子弹的死角的墙壁上。
就在这时,不远处响起几声警哨声,几名巡警向这边跑过来。
“撤退する”
王恭卿坐在办公室里看着文件,这时,走廊里传来一阵急促地脚步声。即使没有看到人,也能感受到脚步主人的急切。
“署长,出事了,云豪被人袭击了!”办公室的大门被人推开,秘书急冲冲的跑了进来大声喊道。
“啊?他现在怎样?”
“巡街的弟兄正送云豪回警察署。”
“云豪回来后,立刻带到我办公室来。”
牧云豪进入办公室的时候,王恭卿震双手交叉抱在胸前,忧心忡忡地在办公室里踱步。
“云豪,究竟是什么人袭击你?”
“应该是日本人。”牧云豪愤愤地说道。
王恭卿坐道办公桌后面的椅子上:“日本人?不应该啊,久美子现在需要我提供夷陵的战略布防图,这个时候你被日本人袭击,这里面有问题啊。”
“但是他们离开的时候,的确说的是日语。”
牧云豪肯定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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