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齐走出房屋,只觉自己的手还在一直颤抖,握剑的手还有些发麻,是刚刚砍人太用力了,一下砍在骨头上了,仔细一看虎口发红了,顿时觉得还有些疼痛,但此时是最为关键的时刻,任齐只能强握手中剑,前往下一处,继续砍杀。
周围宅院的房屋逐渐被清理完毕,越来越多的士兵来到了陈佐清宅院的大门口,在周围房屋中的只是一些小鱼小虾,大部分的匪徒还是聚集在陈佐清的宅院里,而此时宅院里的人已经被院外的砍杀声给惊醒,在外面可以清楚听到宅院中有人四处奔走的声音,就在这时,忽然发现院墙上有个脑袋探了出来,只听嗖的一声,那人便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快,砸开门,冲进去,杀他个鸡犬不留。”
任齐呲牙怒喊道,扔下弓箭的武安国,抡起地上的大锤一下将那厚重的大门砸的剧烈地晃动起来,震惊了下面的士兵,刚才武安国拿锤砸了十几个脑袋的场景已经让众人咂舌瞪目。
见一锤下去没将大门砸开,武安国怒吼一声,“啊!”又是猛烈一击,听得“晃荡”一声响后,那三米高的大门缓缓倒地,武安国抡起锤子跳进院里继续厮杀起来。
在听到院外砍杀声想起时,陈佐清一把推开身边那个面容姣好的侍妾,连忙穿上衣服,抽出墙上的佩剑,走到房门外。
他拦住了四处奔跑的管家,“别跑了,发生什么事了?”惊魂未定的管家一时语塞,竟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
陈佐清一气之下推开了管家,提着剑就往大门方向走去,陈佐清懊恼无比,早知道就安排些人晚上值夜了,这群废物,整天就知道吃我的喝我的。
就在陈佐清闷头向前走时,发现前面许多人正在往自己这边跑来,到跟前仔细一瞧,这不都是自己聚集来的人嘛。
“到底怎么了?”
“老大快跑吧,他们杀过来了。”众人没多理会自己的老大,抛下一句话后径直绕过他继续跑去。
就在陈佐清还在发愣时,突然觉得胸口一阵冰凉,低头看去,只见一把竹枪直突突地插进了自己的胸口,陈佐清抬头看了看眼前这人,他那喉咙上的新鲜的伤口是陈佐清对他的最深印像了。
在他捂着自己伤口之际,另外两把竹枪又挺直插了过来,陈佐清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就这样死在几杆竹枪之下。
任齐拖着血迹斑斑的佩剑一屁股就坐在了陈佐清的奢华大床上,身上的血腥味让任齐一阵恶心想吐,任齐命人关上房门,自己现在只想一个人静静地歇一会,自己已经命令武安国和高凤鸣在清理这座宅院内外了。
自己一个人躲在陈佐清的卧室里一是想休息一下,一夜的厮杀把自己累的够呛,虽说这一晚上都是单方面的屠杀,但任齐毕竟以前连只鸡都没杀过,原以为杀人是多么简单的事,但经过这一夜,任齐发誓以后除非逼不得已,自己绝不亲手杀人,太恶心了,血肉纷飞,脑肠遍流,自己的佩剑砍得全是缺口,只因自己只会乱砍一气,十刀有八刀都是砍骨头上了,弄得自己右手现在是疼痛难忍。
还有就是外面到处都是呕吐物,一群新兵蛋子哪有见过这场面,那地上是被吐得一塌糊涂,任齐一想眼不见心不烦,等他们把外面收拾干净了再出去。
就在任齐眯着眼准备睡一会时,突然听见一声茶杯落地碎裂的声音,任齐心中大惊,以为还有落网之鱼,连忙翻滚起身,拾起地上的佩剑并准备叫人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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