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桑,你的,受苦了!”病房里,松本进看着躺在病床上的丁发根,慰问到。
“松本太君,凶手抓到了吗?”丁发根问的很直接,说实话,他也觉得挺憋屈:要不是那个鳖孙趁着在澡堂下手的话,丁发根保证他连自己一根毛也伤不到!
“丁桑,已经抓到了一部分了,但你说的那个外地人暂时还没有踪影。”松本进觉得有些难堪,虽说这几天确实也消灭了一些秘密地下组织,可真正能称得上和刺杀有关的,也就是老两个人罢了,确实看来西门那边是有些拖沓了!不过这话儿不能当着丁发根说。
“这天杀的,也不知道咋了,找上了老子的晦气!”松本进一行走后,丁发根哀叹一声,定定地望着窗外的残雪一片迷茫:居然是军统的特务要杀自己,丁发根还真没有想到呢!
临近年关,进出县城的人员也多了起来,日军迫于无奈,在戒严了七天之后,也不得不放开了封锁。
“哦,居然是俺们救了他们。”陈二狗带回来丁发根遇刺的消息,也顺道汇报了陈谷仓救援了罗森的事,让陈龙一帮人啧啧称奇。
“告诉谷仓要尽快处理此事,尽量做到不暴露自己。”陈龙一直以为,靠这种暗杀的手段并不能解决问题,杀了丁发根,还有王发根、刘发根。倒是自己安置在县城的暗桩,那真是不容易的,所起的作用应该远大于暗杀一个丁发根。
“明白。俺回来前已经告诫过他俩了,应该没有什么问题。”陈二狗点点头,知道陈龙爱惜自己人,不过,那一万大洋的奖励,不拿白不拿!
腊月二十三,借着县城的年前最后一个大集,河源县军统站接走了罗森两人。当然,兑现的一万大洋还是当面交接了的,毕竟能救下罗森两人,估计这个小杂货店的背景也不简单。花点钱而已,军统也不想平白的得罪人。
钱固然要上交充公。不过经陈龙提议,也拿出了五百个大洋用于奖励有关各方:如丁发根、陈谷仓、林山子几个都获得了奖励。
此时,至此已经告一段落。县城里虽然日军宪兵队和侦缉队还保持着警惕,却也很难有进一步的动作。毕竟,变节的老也只知道他的上级是死掉的2号3号,线索至此已经掐断。而那个浴室的小跑堂的则更加倒霉,他是老的手下,为了平息丁发根的怒气,被推出来作为谋杀的主犯被执行枪决。
“阿森啊,你打算何时动身啊?”同泰大酒楼,方之运看着一身破棉袄的罗森问道。此时的罗森扮做酒楼的一个后厨小伙计,看着头发板结着,脸上油腻腻的似乎那么回事。
“玫瑰有些生气,那个叛徒害得我们差点丧命,必须要除掉!”罗森看看楼上,笑了笑说道。孤男寡女关了一个礼拜的地下室,夺命玫瑰何时受过这个罪?还被化妆成酒楼的女招待,打扮的人不人鬼不鬼的,气得回到酒楼就关了门生闷气呢!所以,自己还真要依着她的脾气一回。
“哎呀,这事儿,俺们来处理就好了嘛!”方之运摇摇头,嘟囔一句,也只得吩咐梁六子几个出去寻找老的有关线索。早点结束了此事也好!
老家并不在河源,是开封那边被调过来的。算上黄河破口逃难那年,他潜伏到河源已经快三年了。
鸡鹅巷17号小院,居住了一个女人带着个两岁的孩子。据调查,那就是老养下的情妇,这个小孩也是他的私生子。
老背叛了军统,也是惶惶不可终日。军统的家法之严,他是相当清楚的。三年前,军统的培训教官曾明确地告诫过,加入军统,宁愿死,也不能背叛组织。因为那会让你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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