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的**游击队驻地,姓沈的心情很愉快。
这报社的记者这么快就跟那游击队打的火热?自己手下的那些特务本事都没那么强,是不是改天去报社招几个人,或者让新招的特务培训课程先去干几天记者的活。
想法是正确的,记者可也不好做,不仅要了解天下大事,对战场形势不能只能靠想,还得要亲临战场一线,文笔还要好,这可是冒着生命危险,把可歌可泣的事形成文字,进行宣传,没那么简单。
暗自皱眉,说白了要文武双全,还得是女的,这工作不好做。
姓沈的有些庆幸,这次脱身不容易,冒着了很大的风险,并且还遇到了红色的游击队,也幸好是在抗战开始国红合作,双方才在平等的地位下有了对话。
要换作往日,那是生死大仇,就自己这十来个人,说不定已经成了这伙游击队的枪下亡魂。
那个记者不是军统的人,但是身份并不简单,她父亲在军中地位不低,多少人垂涎她的美色,最后都铩羽而归。要是能想办法把她安插在红色游击队里,说不定能起到奇效,可是又怎么能让她留在红色的游击队中呢?
以前双方是仇人,短短的时间里要插根钉子进去,这也太难为人了。绞尽了脑汁,也没想出一点办法。
......
李远已经醒来,身盖着行军毯。
旁边的火堆还在燃烧,有战士在值勤,不断的在向火堆里添着枯竹,竹子被战士用刺刀把每节都钻了个洞,不然这竹子烧起来会爆响。
东边的的天空慢慢的变得有些发白,太阳还没有出来,天空只是有些蒙蒙的发亮,透过竹林顶小小的缝隙,云层没有覆盖的天空里尽是深遂的黑暗,苍茫广阔的天空中,还零星的挂着几颗星星,从云层的空隙处透出来,林子里除了火堆旁边,周围一片漆黑。
竹林在微风中轻轻的颤动,四野都笼罩在一片神秘的薄雾中,有早起的麻雀,仿佛飞入了云际,在竹林顶叽叽喳喳欢快的叫个不停,苍穹在屏息静听这些小小的生命在为无边的天空歌唱,东边的太阳像从地底挣脱束缚的灵魂,想要照亮这片苍茫的大地。
炊事兵已经开始了新的一天的工作,游击队中每天最勤劳的就是他,二十多个人的伙食他一个人全包了,平时都有人帮忙,他也只会笑笑,话并不多。
值班的哨兵正在起身,要去替换辛苦了一晚的战友,到炊事兵那灌了一水壶热水,挂在背后,到小溪处用手捧起溪水洗了把脸,用衣袖擦了擦脸,急匆匆的沿着小溪向下边的山路走去。
一夜并没发生什么事,伪军没有逃跑,值哨的战士也没再拦截到鬼子伪军的通讯兵。
**游击队那边也有了动静,早起的人不少,姓沈的一夜没睡好,盘在心里的执念到现在也没想出个办法,还是先干大事,鬼子俘虏伤的不轻,得早点想办法把这些人送到郎溪去,这才是现在应该要做的事,送个鬼子尸体算什么回事。
陈勇还跟那记者在一起,就在李远对面的火堆旁,两人竟然还偎在一起,两人身盖着陈勇的行军毯,只是这回是那姑娘靠在陈大排长胸口,早起的独立连战士看着这一幕,远远的露出古怪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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