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算了,她姓梁,做人不能忘本,怎么能轻易改名?
于是梁隽一直忍受着这个梗的蹂躏,已经一个月了。
可是现在她忍不住伸出手指,戳了两下屏幕上的紫衣人。
又毒舌!又嘲笑!你赞助商了不起啊!你挂路灯杆子了不起啊!你不也摔器材啊!你才凉凉呢!
她戳了几下,指尖下的人突然不见了。
“下线了?”,她眨了眨眼睛。
难道说晋少爷感受到了她的敌意,可是她只戳不掉血的啊。
算了,暗搓搓地出气也差不多。
当晚梁隽下线以后就睡了,入夜,骆雨歆凌晨才回来。
一夜无梦,第二日清晨梁隽才问她,“社联的联演你想去看吗?”
骆雨歆刚洗完脸,发丝还湿着,这会正叠着她的毛巾。
她抬眸看梁隽,并无兴趣,“你们去吧。”
尤优坐在床上揉了揉眼睛,“那我们三个去了。”
骆雨歆对这种活动没想法,这并不奇怪。
翌日中午的下课铃一响,梁隽险些就被尤优拖得脚离了地。她堪堪稳住重心,才跟上去。
驾轻就熟地结束游戏,梁隽指导斐然去前台领票。
“那个玩具很简易,你只要观察一下哪个孔里面能看到机关,选它基本上就能两下以内成功。”,梁隽前一天晚上如是说。
斐然摩拳擦掌,第一根没动静。
梁隽淡定地站在一边,尤优捏了把汗。如果是大于两根,那座位就是中间的了。
“啪嗒!”第二根开了!
斐然眨了眨眼睛,看了看自己的手惊叹道,“我好厉害啊!”
“隽隽!你就是我的宝贝啊!”尤优大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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