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宇彻底认输,看着陶芸芸那幸灾乐祸的样子,又顾自觉得好笑,何必跟猪一般见识呢。
“好!走吧!择日不如撞日!”
白梦生手一挥,道:“就今日好了!我们不醉不归!”
“好!不醉不归!”
“好,既然这样,我倒是知道一个酒楼,很是不错,带大哥与各位去尝尝,如何?”谢清风提议道。
“那事不宜迟,走吧!”
“走!”
……
……
“爹……”
梁子龙捂着自己红肿的脸,一脸委屈道:“这次事情绝对不是儿子的错!儿子对天发誓!”
梁知府院里,此时就只有梁知府和梁子龙。
梁知府背着手,站立于回廊之上,此时怒火渐渐平息下来。
“我知道。”
梁知府缓缓说道,一抹恨意掩于神色间。
“爹你肯相信儿子?”
梁子龙不敢置信的看向他前面背手站立的微胖身影。
“你是我儿子,我当然了解你,就算你再蠢,也不会做出这种蠢到家的事情!”
梁知府愤愤地说,转过身拍了拍梁子龙的肩,道:“你此时给我细细说来,到底此事因何而起,而那李力又是因何得知消息,恰巧赶了过来的?”
“是,爹。”
梁子龙眯了眯眼,回忆起当日的情形,道:“当日我按照平时的习惯,一大早先是去临仙居喝茶,当时我倒是没在意,不知怎么的,一个身影总是在我眼前晃荡,我一瞧,原来是夜雨楼的头牌,铭芩姑娘。我当时就想着去打个招呼,可不知怎的,我就是跟她喝了杯茶,就迷迷糊糊的跟着她去了夜雨楼……”
“你是说……你喝了一杯她给你倒的茶?”
梁知府打断他,沉思了片刻,“这茶,你当时可否在意是什么色泽?”
“色泽嘛……我当时并未在意……爹,你是怀疑她在我茶中下药?”梁子龙狐疑道。
“不无可能!”
梁知府捋捋圆乎乎的下巴,表情凝重的问道:“这铭芩姑娘可是和这城中谁人有来往?”
“一个青楼女子,来往的可就不计其数吧!”梁子龙挑挑眉,答道,“这来往最密切的,当然就是众所周知的李力了,可是爹……给我一百个胆子,我都不敢去调戏李力的娘们儿啊!”
梁子龙说罢又急切道:“我向来知道,官场如战场,爹与李通判向来无过节,我怎么可能去挑这茬子,那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嘛!”
“嗯。”
梁知府抬了抬眼,有些了然道:“看来这次,是有人故意为之啊!”
“故意为之?”
梁子龙甚是不解道:“可是谁人会如此陷害于我?谁不知道我梁子龙是爹的独子,谁人有这么大胆,敢设计陷害于我!”
“这我和李通判向来无仇,如今这么一折腾这倒好,挑拨了我与他的关系不说,也让我们知府府颜面尽失,这背后之人……他的目的显而易见啊!”
梁知府若有所思,看向梁子龙问道:“你可知,这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啊?”
“这么说,我们两家相争之时,是有人想坐收渔翁之利?”
梁子龙似乎是明白了过来,随即问道:“只是,我梁李相争,谁人能获取的利益最大呢?”
梁知府沉思了片刻,眼神变得坚定起来,缓缓吐出五个字。
“江南水令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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