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下人指了指贵妇,又低下头。贵妇立马怒目圆瞪,为难道:“二爷呀,你说你都饶了我们了,你还让我们去犯那个险做啥呢?你说你一走,老爷回来,定会责罚我们,您仙人有仙术,我们虽侥幸为贵族,却也是肉体凡胎,您看……”
“呵!不用想了,明雪雪今天必须死,往后这个家也会树倒猢狲散,你们现在能说的就说,说不了的也不勉强,我这人向来恩怨分明,他既然是主谋当年活埋过我,这种仇恨,你们觉得我会饶恕吗?”
“公,公子,密道好似在椅上。”
南宫泽羽往堂屋内走,流桑也跟了进去,一如十几天前自己刚刚来到的这个地方,三间大的阔派堂屋,精致讲究的摆设,泽羽指了指太师椅上的扶手,双手往下一摁,吱的一声,太师椅往地面一沉,旁边的墙壁吱吱就打了开来。
密道黑黝黝的往下,正是此处。
骊山,骊山宫,白番呼啸。
山下的入口被禁术添了三层,还在继续加护,门槛被白纸缠绕其上,写明“骊山派掌门不幸仙逝,数月内禁止参拜”字样,白纸剪成的贡,不时被风吹拂,缭绕其上。
山路弯弯曲曲,尽是烧焦的木炭与熄灭的白灯残骸。林间一片凄凉和萎靡。山上,则哀嚎遍地,骊山派的弟子们轮番守夜,轮番祭奠。
骊山宫殿的奠灵前,南宫泽渊默不作声,接连跪了三日,愣是未曾言语,不时前来凭吊的人,也是面露哀悼,劝了三劝,也是无用。
不过,就在这日,山下弟子来报,仙皇兰陵阔、兰陵跋和兰陵卉前来凭吊,南宫泽渊一拍地面,眼泪却是掉了下来。
“泽渊君,掌门刚刚仙逝不久,兰陵家族就来讨伐,分明来者不善呐!”
众弟子为南宫泽渊马首是瞻。
谁也知道,骊山掌门仙逝之后,泽渊君便是这骊山继承人。
“岂有此理,莫不是欺负我骊山南宫氏无人?”
“泽渊君!此时万万不可让兰陵的人进来扰了掌门的灵位,属下愿前往周旋!”
“我愿去!”
“我愿去!”
“我愿去!”
骊山派,除了泽渊君以外,更有十三人为骊山十三剑,其阵法造诣,功法修为当属一流,有他们出马,一般宵小自是不敢来犯。可今日来的是五大仙门实力属于上乘的兰陵氏,众人皆有些慌乱。
“好了好了!你们不是逼泽渊君吗?兰陵氏此时来,怕也早已做好了准备,我等前去,不如泽渊君前去,此番兰陵阔、兰陵跋还有那神秘不可知的兰陵卉,从来人来看,他们几乎派出了自己所有的精锐,一般人前去怕也是螳臂当车,做无谓牺牲,泽渊君,现如今只怕是骊山大难之日,还请您节哀顺变,接任掌门,主持大局!”
“请泽渊君节哀顺变,接任掌门,主持大局!”
说完,骊山十三剑,跪倒在地,齐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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