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还是不说?”
流桑没功夫搭理那人,再说那人藏在暗处,若是要出手早就蹦出来了,犯不着在那儿磨叽,他本想胁迫一下明府里的人让她们老实交代几人的下落,奈何这帮人虽然胆儿小,却也骨头硬。流桑哗啦一声暴怒:“都以为我明小碗被人欺负惯了,不敢下死手对不对?告诉你们,你们错了!”
手里的魂力散发出来,宛如一条勾人的线,系在人脖子上,往后一扯,那人就能过来,流桑偏不,这魂力之丝缠上人的脖子以后,痒痒的,酸酸的,流桑顺着往前走,边走边笑:“既然如此,我就一个一个折磨,我手里的魂力之丝可是吸收乱葬岗中的千年怨气而成,被击中宛如万祟撕咬,一刻钟便教你灵识丧尽而死,不相信,你可以试试。”
流桑慢慢走过来,如同一个魔鬼,怎料那人噗通一声,经不住这般言语,却是跪将下来,战战兢兢的喊着:“对不起!对不起!老爷……老爷知道你来,他从,他从暗室跑了,跑了!”
“跑了?”
流桑拧了拧脖子,咯吱脆响。
“当年活埋我的人,是他吗?”
“是,是他,还有几个奶奶,他们都有参与,他们担心你长大会成为他们的阻力,背后谋划故意给你下药,说你中了祟,实际上那是慢性毒药,等你发作以后,宛如邪祟附身,他们不知从何处请来一个道士,坐实你的成祟祸府之事,于是才有了后来一起活埋你的事情,却不知,二少爷,二少爷您竟然还活着,小的该死,小的该死啊。”
那人一边激动的说着,一边扇自己的脸。
身后的贵妇立时翻脸:“血口喷人!你这下贱的下人!这件事算下来,明明只是明雪雪一个人的主意,干嘛带上我们?我们嫁到这里,孩子添衣,金银首饰,又是吃又是喝,哪样不需要老爷允许,我们自有我们的难处!你这狗贱人,临了倒打一耙,以前你也是这么背叛主子的吗!”
那下人立时吓得不敢说话。
要说这贵妇上身穿着黄袍,额上带着装饰发箍,柳叶眉俊俏的脸,虽说妇人,依旧少不了富贵风韵。这让流桑一下想起惨死的刘婶儿。
命运不公,再防护却也架不住别人的阴谋诡计,背后陷害。于是说:“其实不用这么僵,你们也不用把我当成什么十恶不赦的敌人,我只是想寻仇,念你们也不容易,我不会为难你们,现在开始,关于明雪雪的消息,如果有人知道的,告诉我,我念她的好,如果不知道的,摇头即可,若是隐瞒不报,那也无事,查不出来还好,若是查出,别怪我不客气。”
“老爷!老爷从密道跑了!千真万确!”
这番说辞后,果然有人禁不住,往后指了指。
这当然是下人。
他们在生死存亡之际,最易反水。
“李婉婉、明丹、明珠呢?有人知道他们的消息吗?”
“不知道。”
“不知。”
“不知。”
众人摇摇头。
“可以,有人愿意为我指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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