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妨事,不妨事!公子,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呢!”南宫泽羽眼睛放大,双手在股际间摆弄着,此时若要让他办事,他必然大概率应允。流桑并不想这么做。
“傻小子,什么救命恩人,你还念这旧情,何况我有手有脚,自己想吃会去想办法弄的。”
“不妨事,真的不妨事,公子让我做事情是给我脸呢,能帮公子做事,是我的荣幸。”
这小子越说还越来劲。
“听着,泽羽啊,我不想利用你想报恩的想法替我做事,如果你真拿我当朋友,我也会拿你当朋友,朋友之间你来我往,随心就好,傻小子。”
“嗯,知道了,知道了。”
南宫泽羽拼命点着头。
间隙中,流桑听着感动,他从小生活在一个没有人情冷暖的地方,妈妈未婚先育,原先誓言累累扬言要跟她结婚的人,得知消息后不知所踪,是妈妈一个人将他拉扯大。一个1岁的刚刚高中毕业的人,拉扯着一个在物价如此高昂的年代的孩子,流桑印象中最幸福的画面是跟妈妈驮着一堆的行李搬到一幢公寓里,两个人抱着哭。
自从那个时候,流桑就下定决心要好好对妈妈,妈妈不容易,世上对你最好的,只有妈妈。
这么说着,眼眶里实在打转。
“我们出去吧。”
流桑扭过脸。
“公,公子,你是不是想找什么人?”
屋外,天空中飘起了飞雪。
一如多年前一样。
只不过,此时的厨房内,已然没了当年美厨娘的画面,也没有快节奏剁着馅儿的声音,没有灶房里的热气。
“嗯,可惜,我也不知道她的消息,只记得当时你哥哥带着你们来除祟,我翻遍了所有的尸体,就是不见她们的。”
“公子啊,兴许,兴许那位故人有事离开了呢。刚巧不在,或许还活着。”
“但愿吧,可是她一直吃住在这里,就算我半夜饿了来这里,她也会起来做好东西给我吃。”
“怪不得公子思念她,小时候,也只有哥哥对我好,父亲母亲死的早,叔父们又形同陌路,这个世上,能给泽羽温暖的人,也不多,公子算一个。”
“傻瓜,你也很温暖啊。”
流桑仗义地拍了拍这小子的肩膀。
说:“特么一个大男人哭什么哭。”
“泽羽!明小碗!你们在哪儿?”
话说间,屋外忽然传来一个叫声,流桑顿时说:“回来了,看样子,有消息告诉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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